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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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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”“刚吃过药,睡下了。”
福伯压低声音,“顾家请的德国大夫来看过,开了新药,说是能稳住病情。
这一个月,老爷清醒的时候多了,也能说几句话了。”
知澜心里一松,至少那八千聘金,没有白费。
她轻手轻脚走进父亲房间。
沈世钧躺在床上,比三个月前瘦了许多,但脸色不像之前那样灰败。
他睡着了,眉头微微皱着,像是梦里也在为什么事忧心。
知澜在床边坐下,轻轻握住父亲的手。
这双手曾经提笔写文章,批改学生作业,如今却枯瘦如柴,布满针眼。
“澜澜……”沈世钧忽然醒了,眼神起初有些茫然,随即聚焦在她身上,“你回来了?”
“爸。”
知澜鼻子一酸,“您感觉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。”
沈世钧努力想坐起来,知澜连忙扶他,在他背后垫了枕头。
“顾家……待你如何?”
知澜顿了顿,笑着说:“很好。
婆婆和气,砚清也体贴。”
沈世钧盯着女儿看了很久,忽然老泪纵横:“澜澜,是爸爸对不起你……若不是我这病……”“爸,别这么说。”
知澜握紧他的手,“只要您能好起来,比什么都强。
而且顾家真的待我很好,您看,他们还专门请了德国大夫给您看病。”
她说了许多宽慰的话,直到父亲情绪平复,又看着他喝了药睡下,才起身离开。
走出沈家老宅时,夕阳把青石板路染成金色。
知澜站在门前,最后回头看了一眼。
她知道,从今天起,这里再也不是她能随时回来的“家”了。
她的家在顾府,在那座华丽而冰冷的听雨轩里。
回到顾府时,正好赶上晚宴。
顾砚清已经回来了,换了一身深蓝色长衫,正在花厅陪二叔公说话。
二叔公顾明德是顾老爷的堂弟,在家族里颇有威望,经营着顾家在杭州的绸缎庄。
他带着妻子和一对儿女过来,说是听说砚清新婚,特意来道贺。
宴席上,知澜作为新妇,自然成为焦点。
二婶拉着她的手,问东问西:多大了,读过什么书,会不会理家,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……每一个问题都带着刺探。
知澜一一得体地回答,话不多,却滴水不漏。
顾砚清偶尔瞥她一眼,眼神里有些意外——他似乎没想到,这位为了钱嫁进来的“旧式闺秀”,竟能在这种场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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