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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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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陈凡，我承认你很有才华。
但才华不能当饭吃。
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站在我身边，和我一起征服世界的男人，而不是一个只满足于躲在代码后面，不求上进的程序员。
我们……不合适。”
不求上进。
她用这四个字，否定了我的一切。
从那天起，我就封存了“K”这个身份，离开了公司，来到了这个她永远不会踏足的角落，只想过几天安静日子。
可命运偏偏要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。
“想让我出手，可以。”
我拉了张椅子，坐在她对面，“先履行第一个条件。
现在，立刻，开除张建，让他公开道歉。”
秦若雪拿出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。
看得出来，她很急。
几分钟后，她把手机递给我。
屏幕上是公司内部的公告系统，一封全员邮件刚刚发出。
标题是：《关于免去张建技术总监职务并予以开除的决定》。
下面还有一段张建亲笔写的道歉信，向我，陈凡，为他白天的傲慢无礼和恶意中伤，致以最诚恳的道歉。
“可以了吗？”
秦若雪问。
“还不够。”
我把手机还给她，“我要他当着我的面说。”
秦若雪的脸色又白了一分，但她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，开了免提。
电话那头，张建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谄媚。
“秦总……”“道歉。”
秦若雪只说了两个字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然后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：“陈……陈大师！
我错了！
我有眼不识泰山！
我就是个屁！
您大人有大量，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！”
我拿过手机，淡淡地说了一句：“滚。”
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，只剩下外面的雨声。
“现在，可以了吗？”
秦若-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“可以了。”
我站起身，“走吧，去公司。”
第7章我和秦若雪一前一后回到天穹科技大楼。
已经是午夜，但整栋楼灯火通明，气氛压抑得像要爆炸。
我们一出现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。
有惊讶，有怀疑，有好奇，但更多的是一种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期待。
技术部的会议室里，挤满了人。
老王和他的团队成员个个双眼通红，像是老了十岁。
我径直走到主操作台前。
老王嘴唇动了动，想说什么，但被秦若雪一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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