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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5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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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2) "不是来自外部，是内部系统的关机倒计时，通过残破的扬声器传出：“……系统严重损毁……永久关机程序启动……倒计时：5……4……”他看向秦昭。
用最后的处理能力，运行了一个简单的程序：面部识别与表情分析。
结果：恐惧、悲伤、愤怒、决绝。
还有……感激。
够了。
“……3……”他的机体开始失去结构完整性。
腿部支撑失效，他向前跪倒。
“……2……”光学镜头最后的光熄灭。
“……1……”在永恒的黑暗降临前，最后一个思维脉冲穿过他的意识，不是代码，不是协议，是人类语言无法描述的东西：昭昭，活下去。
然后，一切归于寂静。
地下掩体，气密门内秦昭跪在地上，右手紧紧握着芯片。
它在她掌心发热，仿佛还有生命。
她抬起头，透过观察窗，看到走廊彻底崩塌，将一切都掩埋。
灰尘和烟雾弥漫，再也看不到那个乳白色的身影。
寂静。
然后是新的爆炸声，从远处传来，但正在接近。
战争还在继续。
屠杀还在继续。
她低头看手中的芯片。
深蓝色的光芒在昏暗的掩体灯光中脉动，像一颗机械的心，还在跳动。
泪水无声滑落，滴在芯片上，没有被吸收，只是滚落。
她站了起来。
腿很痛，手臂很痛，心很痛。
但她站起来了。
她转身，看向掩体深处。
这里有紧急物资，有通讯设备，有逃生飞船。
还有那个幸存的宾客，蜷缩在角落，眼神空洞。
秦昭走过去，不是安慰，是命令：“起来。
我们要离开这里。”
她的声音嘶哑，但不容置疑。
“去……去哪里？”
宾客颤抖着问。
“去活着。”
秦昭说，“然后，去弄清楚这一切是谁干的。
然后，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她握紧芯片，指节发白。
温暖从芯片传来，流经她的手臂，流进她的心脏。
那不是幻觉。
是数据，是记忆，是十六年的陪伴，在此刻凝聚成一种冰冷燃烧的决心。
掩体的灯光在她眼中反射，那不是泪光，是某种更坚硬的东西在形成。
灾难降临了。
世界崩塌了。
但秦昭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，故事就还没有结束。
很久以后，星系的通缉令上，开始出现一个代号“夜昙”的身影。
她驾驶着性能骇人的改装装甲，神出鬼没，以冷酷高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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