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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3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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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8) "，声音压抑而破碎：“那我该怎么办？
南尘哥，你告诉我，我该怎么办？
我试过赎罪，我学心理学，我想帮助别人。
但没用，我还是每晚做噩梦，梦见我爸妈，梦见沈叔叔沈阿姨，梦见你们都在骂我，说我是骗子，是杀人犯……”他抓住沈南尘的手，很用力，指甲陷进他肉里：“你杀了我吧，南尘哥。
你杀了我，我就解脱了，你们也解脱了。”
沈南尘没动，任他抓着。
等他的情绪稍微平复，他才开口，声音平静：“陈凡，看着我。”
陈凡抬起泪眼朦胧的脸。
“我爸妈的死，不是你的错。”
沈南尘一字一句地说，“那批假药，是我家的药店进的，卖出去的。
无论你爸妈吃的是不是那批药，我爸妈都会愧疚，都会心神不宁，都可能出车祸。
这是他们的选择，不是你的。”
陈凡摇头，眼泪飞溅：“不，不是的。
如果我不说谎，如果我一早就告诉他们真相，他们就不会把所有的愧疚都放在我身上，就不会……不会忽略你，你就不会走，这个家就不会散……”“家散了，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。”
沈南尘说，“我有错，我不该一走了之，不该十年不联系。
姐姐们也有错，他们不该用愧疚蒙蔽了眼睛，看不见真正需要关心的人。
我们都错了，所以家才散了。”
他顿了顿：“但现在，我们有机会重新开始。
只要你愿意，只要姐姐们愿意，只要我们……都愿意面对过去，原谅自己，也原谅彼此。”
陈凡呆呆地看着他，像在消化他的话。
好一会儿，他才问：“你……你原谅我了吗？”
沈南尘沉默了很久。
窗外有鸟叫，清脆的，一声接一声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诚实地说，“但我愿意试试。
试试不恨你，试试理解你，试试……和你，和姐姐们，重新做家人。”
陈凡的眼泪又流下来，但这次，是安静的流泪。
他松开沈南尘的手，擦掉眼泪，深呼吸：“南星姐……怎么样了？
南月姐不告诉我，但我知道，出事了，是不是？”
“车祸，在ICU。”
沈南尘说，“还没醒。”
陈凡身体晃了一下，脸色更白：“是因为我……他是去给我拿东西，对不对？”
“是意外。”
“不，是我的错，又是我的错……”陈凡抱住头，浑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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