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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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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2) "家人，不能结婚生子，什么都不能！
你要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十年？！
你问过我们吗？！”
沈南星按住他的手，声音在发抖：“南尘，这是真的吗？
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决定的？
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？”
“现在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吗？”
沈南尘说。
“这叫商量？！”
沈南月气得脸发白，“你这叫通知！
沈南尘，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两个姐姐？！”
沈南尘抬起眼，看向他：“那你们眼里，还有我这个弟弟吗？”
沈南月愣住。
“半年了，”沈南尘的声音很平静，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，“从陈凡来到家里，这半年，你们问过我一次，我想要什么吗？
问过我一次，我过得怎么样吗？
问过我一次，爸妈去世这一年，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？”
他顿了顿，看着两个姐姐瞬间苍白的脸：“没有。
你们忙着照顾陈凡，忙着工作，忙着用各种方式补偿他。
我的生日，礼物是你们挑的，餐厅是你们定的，连蛋糕的口味都是陈凡喜欢的巧克力。
我呢？
我芒果过敏，你们忘了吗？”
沈南星猛地捂住嘴。
沈南月眼睛瞪大，看向桌上的蛋糕——确实是巧克力的，但夹层是芒果慕斯，因为他记得陈凡喜欢吃芒果。
“我……”沈南星声音哽咽，“我忘了……对不起南尘，我真的忘了……”“忘了很正常，”沈南尘笑了笑，笑容里没什么温度，“毕竟，我只是你们顺带照顾一下的弟弟。
而陈凡，是需要你们全力以赴去拯救的，可怜的，无家可归的弟弟。”
“沈南尘！”
沈南月声音发抖，“你怎么能这么说！
小凡他——”“他父母因我们而死，”沈南尘打断他，“所以我们欠他的，要还一辈子。
是吗？”
他转头看向陈凡。
陈凡低着头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，指节发白。
“如果，”沈南尘慢慢说，“如果他父母不是因为我们的药死的呢？”
空气，彻底凝固了。
沈南星和沈南月都僵住了，像两尊突然被定住的雕塑。
陈凡猛地抬起头，看向沈南尘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沈南月的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
沈南尘看着陈凡。
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，他在摇头，很轻地，几乎看不见地摇头。
“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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