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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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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0) "那个深蓝色信封。
他摩挲着烫金的徽章，然后拆开信封，抽出里面厚厚的文件。
“启明计划”的正式邀请函。
导师是爷爷当年的学生，国内生物医学领域的泰斗周文渊教授。
面试时，周教授看着他的眼睛说：“沈怀山的孙子，我见过你。
你满月时，我去过你家。
你爷爷抱着你，说这孩子手长，适合做外科。
我说，做外科救百人，做科研救万人。
你爷爷笑，说那还是做科研吧。”
沈南尘当时问：“您觉得我能行吗？”
周教授沉默了一会，说：“我看了你大学三年的成绩，全部年级第一。
我看了你大二时在《细胞》子刊上发的那篇论文，虽然只是三作，但实验设计部分是你做的。
我还知道，你父母去世后，你拒绝了学校的心理疏导，把所有时间泡在实验室。”
他看着沈南尘：“你不是在逃避，是在寻找某种答案。
我说的对吗？”
沈南尘没有回答。
“科研不会给你答案，”周教授说，“但能给你工具，去自己找答案。
启明计划十年封闭，期间不能与外界有任何非官方联系，不能出国，不能参与任何商业项目。
你进来，就是把自己交给国家。
想清楚。”
想清楚了。
沈南尘在邀请函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笔尖划过纸张，发出沙沙的声音，像某种誓言。
敲门声响起。
“南尘，睡了吗？”
沈南星的声音在门外。
沈南尘迅速把文件塞回信封，放进书包最里层，然后开门。
沈南星端着一个小碟子，上面放着一块蛋糕：“看你晚上没吃多少，再吃点。”
“谢谢姐。”
沈南尘接过碟子。
沈南星没走，靠在门框上，看着他：“今天……南月的话，你别往心里去。
他就是脾气急，你知道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小凡那孩子，挺可怜的。
父母突然没了，亲戚都不愿意管，我们不管，他就真的无依无靠了。”
沈南星叹气，“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，觉得我们对他比对你上心。
但南尘，你不一样，你有我们，有家。
他什么都没有。”
沈南尘用小叉子戳着蛋糕上的巧克力碎，没说话。
“爸妈临走前，”沈南星声音低下去，“救护车上，妈妈抓着我的手，说‘照顾好小凡，是我们欠陈家的’。”
他抹了抹眼睛：“所以南尘，算姐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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