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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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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0) "气很平静，听不出喜怒。
赵刚抬起头，看着林墨，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。
“林墨，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晚了。
但我真的……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家庭。”
“一年前，小月走了之后，我整个人都垮了。
是苏晴，她跑前跑后，帮我处理后事，照顾晓宝，才让我勉强撑了下来。”
“一开始，我以为她只是出于姐妹情分。
可后来，我发现不对劲。”
“她几乎是把我这里当成了她的家。
她记得我的每一个习惯，记得晓宝的每一次家长会。
她做得比小月……甚至比小月在的时候还要周到。”
赵刚的声音哽咽了：“我慌了。
我劝她，让她多关心关心你，别总往我这儿跑。
我说，小月在天有灵，也不希望看到她为了我们，毁了自己的生活。”
“可她不听。”
赵刚痛苦地闭上眼，“她说，这是她欠小月的。
她说，看到晓宝，就像看到了小月小时候的样子。
她要把欠小月的，都补在晓宝身上。”
林墨静静地听着。
这些话，从赵刚嘴里说出来，比从刘芳嘴里说出来，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。
他能想象到苏晴当时的心理状态。
那是怎样一种绝望和偏执，才会让她做出这样近乎自毁的选择。
“我找她谈过很多次，甚至跟她发过火。
我说，你再这样，林墨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。
到时候，你失去的就不是一个妹妹，而是一个家了。”
“她嘴上答应着，可行动上，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直到昨天，你提出离婚。”
赵刚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，“她半夜哭着跑来敲我的门，问我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。”
“我说，你现在知道错了？
晚了！”
“我把她骂了一顿，让她赶紧回去求你原谅。
可今天早上，我听说你们还是去办了手续。”
赵刚看着林-墨，眼神里是深深的歉意：“林墨，这件事，我有责任。
如果我一开始就强硬地拒绝她的‘帮助’，如果我早点搬走，或许……就不会有今天。”
“你搬去哪？”
林墨淡淡地问，“你能搬出这个小区，能搬出这个城市，但你能搬出她的心里吗？”
“只要她那个心结解不开，就算你们隔着千山万水，她还是会想尽办法去‘补偿’你们。”
“问题的根源，不在你，在她。”
也在我。
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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