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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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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4) "可理喻。
原来，那不仅仅是同情。
那是愧疚，是承诺，是她背负在身上的、另一个人的临终托付。
“所以，这一年来，她不是在当什么烂好人。”
刘芳的眼泪流了下来，“她是在替我嫂子，尽一个妻子和母亲的责任。
她是在赎罪。
她觉得，是她抢走了妹妹的人生。”
“她不敢告诉您，是怕您多想，也怕您瞧不起她那个重男轻女的妈。
她想一个人扛着所有事，结果……结果把日子过成这样。”
林墨靠在沙发上，闭上了眼睛。
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，却驱散不了他心里的半分寒意。
他错了吗？
苏晴错了吗？
好像都错了，又好像，谁都没错。
只是命运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。
“那我哥……”刘芳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，“我哥他其实早就想跟苏晴姐说清楚，不要再这样了。
他说，逝者已矣，生者还要继续生活，不能让苏晴姐为了一个承诺，毁了她自己的家庭。”
“可是苏晴姐不听。
她性子倔，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”
“今天你们离婚，我哥回来就把自己关起来，我觉得……他是觉得是他害了你们。”
林墨沉默了许久。
他站起身，走到卧室门口。
这一次，他没有砸门。
他只是平静地敲了敲门。
“赵刚，开门，我们谈谈。”
里面，没有任何回应。
林墨深吸一口气，声音提高了一些：“你如果再不开门，我就报警，说你在这里非法囚禁妇女儿童。”
过了几秒钟，门里传来一声疲惫的叹息。
咔哒。
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。
第5章门开了。
赵刚站在门后，双眼布满血丝，一脸的颓唐和憔悴。
他看到林墨，嘴唇动了动，想说什么，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苦笑。
“进来吧。”
林墨走进卧室。
房间里拉着窗帘，光线昏暗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。
地上扔了满地的烟头。
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赵刚自嘲地笑了笑，走到窗边，拉开了窗帘。
阳光涌了进来，刺得林墨微微眯起了眼。
“你表妹都告诉我了。”
林墨开门见山。
赵刚的身体僵了一下，随即頹然地坐到床边，双手插进凌乱的头发里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低声说，“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
“这句话，你应该去跟苏晴说，或者跟我说，都没用了。”
林-墨的语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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