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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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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0) "说笑了，咱家哪会查案。”
“您会。”
我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别人或许不行，但您，一定行。”
我开始给他分析。
“这场火，目标是《永乐大典》，罪名是安在我头上。
那纵火的人，第一，和我有仇。
第二，有机会接触到御书房。
第三，有能力在事后撇清自己。”
“宫里和我有仇的，无非就是太后娘娘和……秦美人。”
我故意点出这两个人。
吴庸的脸色变了变。
“柳录事慎言！”
“公公，你我都是明白人。”
我笑了笑，“太后娘娘身份尊贵，不会亲自做这种事。
那剩下的，就只有秦美人了。”
“可她一个深宫妃嫔，如何能做到在御书房放火？”
“她自己当然不行。
但如果，有人帮她呢？”
我抛出了我的第一个猜测。
“御书房当值的太监，宫女，最近可有谁手头突然变宽裕了？
或者，有谁的家人，在宫外得了什么好处？”
吴庸是内侍省的总管，查这些，对他来说易如反掌。
他看着我，眼神变了。
从戒备，变成了审视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，咱家会帮你？”
“因为帮我，就是帮公公您自己。”
我站起身，走到他面前。
“这场大火，烧在御书房，您身为内侍省总管，同样有失察之罪。
皇上现在没追究，是在等结果。”
“如果最后，案子查不清，或者我被屈打成招，成了替罪羊。
那您觉得，皇上会怎么想？
他会觉得，他身边的人，都是一群废物，连个真相都查不出来。”
“到那时，您这个总管的位置，还坐得稳吗？”
我的话，像一把锤子，狠狠敲在吴庸心上。
他是个聪明人。
他知道我说得对。
赵珩最恨的，就是无能。
与其被动地等着皇上发怒，不如主动出击，卖我个人情，也给自己挣一份功劳。
他沉吟了许久，终于点了点头。
“咱家……知道了。”
10.真相大白，好戏开场吴庸的效率很高。
第二天，他就给我带来了消息。
御书房一个叫小路子的小太监，在火灾前一天，出宫给他娘抓药，花了一大笔钱，买的都是名贵药材。
而小路子的一个远房表姐，就在秦若兰的流云轩当差。
线索，对上了。
但我知道，这还不够。
单凭这个，定不了秦若兰的罪。
她完全可以推说自己不知情，是下面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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