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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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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0) "沈月。
路灯的光从他头顶洒下，在他深邃的眼窝里投下浓重的阴影，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。
“文献，发我邮箱。”
他开口，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简洁。
沈月愣了一下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任务的事。
“哦，好。”
她连忙点头。
“还有。”
何以-琛看着她，顿了顿，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沈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要说什么？
是要戳穿她刚才假装碰倒水杯的伎俩吗？
“以后，”何以琛的目光落在她还带着一丝慌乱的脸上，“不要再用这种小聪明。”
他的声音很平静，没有责备，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沈月的心却猛地一沉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。
他果然什么都知道。
她在他面前，就像一个透明人，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。
“我……”沈月张了张嘴，想解释，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“辩论队不需要小聪明。”
何以琛打断了她，语气加重了几分，“需要的是绝对的实力和清晰的逻辑。”
“如果你做不到，现在就可以退出。”
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，剖开了沈月所有的伪装和侥幸。
是啊，她靠着系统，走了捷径，混进了辩论队。
但她和这里的人，终究是云泥之别。
何以琛今天帮她，或许只是不想辩论队的名声因为她的愚蠢而受损。
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和自我怀疑涌上心头。
也许，她真的不属于这里。
也许，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妄想去摘那颗天上的星星。
“对不起。”
沈月低下头，声音很轻。
何以琛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过了几秒，他似乎是叹了口气，虽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“回去吧。”
说完，他便转身，走进了通往男生宿舍的那条路。
沈月一个人站在原地，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，心里空落落的。
她回到宿舍，失魂落魄地打开电脑。
系统奖励的“文献综述（精简版）”已经静静地躺在一个新建的文档里。
她点开看了一眼。
结构清晰，论点明确，引用得当。
虽然只是精简版，需要她自己去填充细节和润色，但已经解决了她百分之九十的难题。
她只要花上几个小时，就能完成一份完美的报告。
可是，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这不是靠她自己的能力得来的。
这是一种作弊。
何以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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