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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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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2) "揪。
她看到何以琛的目光落在相机屏幕上，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但眼神却似乎柔和了一瞬。
他没有斥责赵默笙的打扰。
“无聊。”
他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，便又低下头继续看书。
可这两个字，在沈月听来，却充满了无奈和纵容。
这和对自己说“下课后来取”时的那种纯粹的冰冷，完全不同。
沈月捏着书页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，指甲几乎要嵌进纸里。
凭什么？
凭什么赵默笙就可以得到他所有的特殊对待？
就因为她先出现吗？
就因为她更活泼、更大胆吗？
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沈月心中发酵。
是不甘，是嫉妒，也是一种被激发出的好胜心。
系统选中的人是她，沈月。
凭什么她要自动认输？
就在这时，赵默笙似乎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沈月。
她的目光在沈月身上停顿了一下，然后又落在了沈月抱在怀里的那本《合同法分论》上。
那本书的封面和扉页，她再熟悉不过了。
赵默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她站起身，朝着沈月走了过来。
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沈月的心尖上。
“同学，”赵默笙站在沈月面前，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和警惕，“你怀里这本书，是何以琛的吧？”
她的语气还算客气，但沈月能听出里面的质问。
沈月的大脑飞速运转。
她该怎么回答？
说是的，那赵默笙肯定会追问为什么书会在她这里。
说不是，那书上的签名又怎么解释？
她抬头，对上赵默笙的眼睛。
那双明亮的眼睛里，此刻写满了戒备，像一只守护自己领地的小兽。
沈月忽然就不想解释了。
她凭本事借来的书，为什么要跟她解释？
沈月迎着她的目光，平静地点了点头。
“是。”
一个字，没有多余的解释。
赵默笙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3看到赵默笙瞬间变化的脸色，沈月的心里竟然涌起一丝奇异的快感。
她凭什么要心虚？
这本书是何以琛亲手递给她的。
赵默笙显然没料到沈月会是这种不闪不避的态度，她愣了一下，眼中的戒备更深了。
“他……为什么会把书借给你？”
赵默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。
她追了何以琛这么久，死缠烂打，才让他勉强接受了自己的存在。
可何以琛从未主动给过她任何东西，更别提是这种做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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