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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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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8) "地陷入险境。”
他看着我,眼神里,是深深的自责。
“谢知鸢,以前,是我忽略了你。
以后,不会了。”
他说得很认真。
我看着他,心里,却没有什么波澜。
夫妻本是同林鸟。
只不过以前,他飞得太高,看不见我。
现在,他落下来了,才发现,原来我也不是一只普通的麻雀。
仅此而已。
“柳拂衣的案子,还有二皇子谋逆的案子,都结了。”
我说,“殿下,你不觉得,太顺利了吗?”
李承璟皱起眉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二皇子虽然有心机,但他行事,太急躁,太粗糙了。”
我说。
“从寿宴上用‘狰’来构陷,到这次直接用‘软筋散’来绑架我们。
这都不像是一个处心积虑的谋划者,该有的手段。”
“更像是……被人推到台前的一颗棋子。”
李承璟的脸色,沉了下来。
“你是说……他背后,还有人?”
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”
我轻轻地说,“二皇子是那只螳螂,我们是蝉。
可是,谁是那只黄雀呢?”
那个躲在最深处,借刀杀人,坐收渔翁之利的人。
会是谁?
一直以来,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……那个人。
我和李承璟,对视了一眼。
我们,都想到了同一个名字。
12.最是无情帝王家三天后,宫里传出一个消息。
三皇子李承誉,在边关抵御外敌时,不幸身中流矢,重伤不治,薨了。
消息传来,举国哀悼。
皇帝下令,追封他为“雍王”,以亲王之礼,厚葬。
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正在给窗台上的那盆兰花浇水。
水珠,顺着翠绿的叶片,滚落下来。
一切,都结束了。
那个真正的“黄雀”,死了。
李承璟从外面走进来,带来了最新的消息。
“父皇派去边关的钦差,在三弟的营帐里,搜出了他与二哥来往的密信。”
信里,详细记载了,他们是如何一步一步,设计陷害东宫的。
寿宴上的“凶兽”绣图,是李承誉在边关,找了个懂“厌胜之术”的方士,画的图样,然后辗转送到京城,通过一个被收买的绣娘,交到了柳拂衣的手上。
柳拂衣,不过是他们选中的,最蠢,也最合适的一把刀。
而二皇子府的“鸿门宴”,也是李承誉在信中,怂恿李承泽做的。
他告诉李承泽,只要控制住我们,他就会立刻在边关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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