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87445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6626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38) "地陷入险境。”

他看着我,眼神里,是深深的自责。

“谢知鸢,以前,是我忽略了你。

以后,不会了。”

他说得很认真。

我看着他,心里,却没有什么波澜。

夫妻本是同林鸟。

只不过以前,他飞得太高,看不见我。

现在,他落下来了,才发现,原来我也不是一只普通的麻雀。

仅此而已。

“柳拂衣的案子,还有二皇子谋逆的案子,都结了。”

我说,“殿下,你不觉得,太顺利了吗?”

李承璟皱起眉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二皇子虽然有心机,但他行事,太急躁,太粗糙了。”

我说。

“从寿宴上用‘狰’来构陷,到这次直接用‘软筋散’来绑架我们。

这都不像是一个处心积虑的谋划者,该有的手段。”

“更像是……被人推到台前的一颗棋子。”

李承璟的脸色,沉了下来。

“你是说……他背后,还有人?”

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”

我轻轻地说,“二皇子是那只螳螂,我们是蝉。

可是,谁是那只黄雀呢?”

那个躲在最深处,借刀杀人,坐收渔翁之利的人。

会是谁?

一直以来,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……那个人。

我和李承璟,对视了一眼。

我们,都想到了同一个名字。

12.最是无情帝王家三天后,宫里传出一个消息。

三皇子李承誉,在边关抵御外敌时,不幸身中流矢,重伤不治,薨了。

消息传来,举国哀悼。

皇帝下令,追封他为“雍王”,以亲王之礼,厚葬。

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正在给窗台上的那盆兰花浇水。

水珠,顺着翠绿的叶片,滚落下来。

一切,都结束了。

那个真正的“黄雀”,死了。

李承璟从外面走进来,带来了最新的消息。

“父皇派去边关的钦差,在三弟的营帐里,搜出了他与二哥来往的密信。”

信里,详细记载了,他们是如何一步一步,设计陷害东宫的。

寿宴上的“凶兽”绣图,是李承誉在边关,找了个懂“厌胜之术”的方士,画的图样,然后辗转送到京城,通过一个被收买的绣娘,交到了柳拂衣的手上。

柳拂衣,不过是他们选中的,最蠢,也最合适的一把刀。

而二皇子府的“鸿门宴”,也是李承誉在信中,怂恿李承泽做的。

他告诉李承泽,只要控制住我们,他就会立刻在边关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5004666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