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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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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——那或许是他仅存的、她不会在清醒时抗拒的亲密证据。
才有他看到“商业联姻”时,那复杂难言的眼神。
才有那句“等你真正成为‘陆太太’的那天”。
因为她从未真正“成为”过,无论是在记忆里,还是在心里。
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她。
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看着这个她“讨厌”了多年、结婚三年、却又被自己大脑判定为最该遗忘的男人。
他此刻的眼神,不再是平日的高冷疏离,也不是糖葫芦街上的强势宣告,而是一种剥去所有伪装后,赤裸裸的、近乎绝望的执念,和深不见底的、被她遗忘的深情。
“那你为什么……”她声音颤抖得厉害,“为什么不说?
在我醒来,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告诉你什么?”
陆凛反问她,眼底泛起血丝,“告诉你我们商业联姻?
至少那是你‘知道’的事实,你不会立刻逃跑。
告诉你我爱了你十年,而你忘了我?
苏软软,那时候的你,会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我,然后躲得更远。”
他伸出手,这一次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握住了她拿着书签的那只手,将她的手指连同那枚冰凉的月亮,一起紧紧包裹在他滚烫的掌心。
“我只能等。”
他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像发誓,也像诅咒,“等你再次习惯我的存在,等你身体记住我,等你哪怕一点点,重新喜欢上‘现在’这个我。
我不在乎你记不记得‘过去’,我只要你‘现在’和‘以后’。”
他的掌心烫得吓人,那温度透过皮肤,一路灼烧到她的心脏。
苏软软想抽回手,却动弹不得。
她想反驳,想质问他凭什么这样偏执,想哭诉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惶惑不安,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,化作一片酸涩的空白。
脑子里像是有两个自己在激烈争吵。
一个在尖叫:看,他多可怕,控制欲多强,瞒了你这么多!
另一个却在微弱地辩解:可他捡起了你丢的书签,他存着你所有的照片,他在你忘记他时,用最笨拙的方式试图留住你……还有那场车祸,他只写“我的错”。
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,砸在他们交握的手上,温热,转瞬冰凉。
陆凛的眼神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,那里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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