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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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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纸盒，放在餐桌上。
“路过‘翠华斋’，带了点杏仁饼。”
他语气寻常，仿佛只是随手带件小礼物。
苏软软愣住。
翠华斋的杏仁饼，是她大学时最爱吃的点心，离学校很远，每次去买都要排很久的队。
十年后，这家店居然还在？
他还记得？
她打开盒子，熟悉的酥香扑面而来。
捏起一块放入口中，味道……似乎分毫未变。
心里那处因为“商业联姻”而塌陷的空洞，好像被这熟悉的味道，悄无声息地填补了一点点。
她低着头，小口吃着杏仁饼，没说话。
陆凛也没说话，只是坐在对面，看着她吃。
眼神很深，像在审视，又像在等待什么。
几天后的一个晚上，苏软软歪在沙发上看一部无聊的综艺节目，画面里闪过大学城附近熙熙攘攘的小吃街夜景。
她忽然有点恍惚，随口嘟囔了一句：“……好像有点怀念学校后门那个老爷爷卖的糖葫芦了，糖壳特别脆，山楂又大又甜。”
说完她自己都怔了一下。
这怀念来得莫名，或许只是被电视画面勾起的、属于“苏软软”这个大学时代个体的条件反射。
旁边的陆凛正在用平板处理邮件，闻言，手指微微一顿。
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那眼神，苏软软没看懂。
很深，很静，像深夜的海。
第二天是周六。
苏软软睡到自然醒，陆凛已经不在家。
她磨蹭到快中午才出门，打算去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，顺便透透气。
李司机将她送到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广场。
刚下车没走几步，手机响了，是陆凛。
“在哪？”
他问，背景音有些嘈杂。
“中央广场，刚到。”
“站那儿别动。”
电话挂断了。
苏软软莫名其妙，但还是依言在原地等待。
不到十分钟，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来，稳稳停在她面前。
副驾驶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、看起来像助理的年轻男人，对她恭敬地点点头，然后拉开了后座车门。
陆凛从车里出来。
他没穿正装，只是一件简单的黑色毛衣和灰色长裤，但身姿挺拔，气场强大，立刻吸引了不少路人侧目。
“上车。”
他对苏软软说，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去哪儿？
我东西还没买……”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陆凛已经先一步坐进车里。
苏软软无奈，只好跟着上车。
车子不是往家的方向开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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