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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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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6) "她一眼。
“至于为什么，”他在门口停顿，侧过半边脸，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冷清，“这个问题，等你真正成为‘陆太太’的那天，再问不迟。”
门被轻轻带上。
衣帽间里只剩下苏软软一个人，和他留下的、无处不在的清冷气息。
她靠着玻璃柜，慢慢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，紧紧抱住膝盖。
手腕上，被他握过的地方，似乎还残留着灼人的温度。
结婚证是真的。
这里是十年后。
她嫁给了陆凛。
而她，把中间的一切，忘得一干二净。
---早餐是陆凛口中的“盛景”送来的，精致的中式点心摆满餐桌，热气腾腾，香气扑鼻。
但苏软软毫无胃口。
她换下了那件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睡裙，从“自己”那边衣柜里找了件看起来最保守的棉质长袖连衣裙穿上，坐在餐桌离陆凛最远的一端，小口小口喝着粥，味同嚼蜡。
陆凛坐在主位，慢条斯理地吃着，动作优雅，几乎不发出声音。
他换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，没系领带，衬衫领口松了一颗扣子，比刚才少了几分居家的随意，多了些商务的锐利。
他面前摊着一份财经报纸，偶尔用平板查看邮件，完全当她不存在。
沉默在奢华的餐厅里蔓延，只有细微的餐具碰撞声。
苏软软偷偷抬眼打量他。
十年时间，将他打磨得更加成熟内敛，也更具距离感。
她无法将眼前这个气势深沉的男人，和记忆中那个虽然讨厌但至少“鲜活”的辩论对手完全重叠。
他到底是怎么变成她丈夫的？
这十年发生了什么？
“看够了？”
陆凛忽然开口，眼睛仍看着平板屏幕。
苏软软吓了一跳，慌忙低头，耳根发热。
“今天有什么安排？”
他问，公事公办的语气。
“我……”苏软软茫然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连自己现在该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陆凛终于抬起眼，看了她一下。
“之前预约了今天下午去陈医生那里复查。
李司机会送你。”
他顿了顿，补充，“心理医生。
你之前一直在她那里做定期咨询。”
心理医生？
咨询？
为了失忆？
苏软软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脑子一片混乱。
陆凛没再多说，用完餐，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臂弯，走到门口。
换鞋时，他像是想起什么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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