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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,周围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看向沈羡珩和岑落!
让岑落去陪裴烨一晚?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!
谁不知道裴烨是什么德行?陪一晚意味着什么,不言而喻!
沈羡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,眼神冰冷地看向裴烨:“这个玩笑不好笑。”
“我没开玩笑啊。”裴烨摊摊手,笑容不变,“我是认真的。沈少,考虑一下?一套首饰换美人一夜,你不亏。”
沈羡珩沉默了几秒,又看了一眼殷切期盼着的纪夕瑶,最后似是下了决定,对保镖吩咐道:“把夫人抓过来。”
这六个字,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岑落的心脏!
她被保镖带到他面前,,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濒临破碎的绝望:“沈羡珩……你明知道他是什么人……你……有一刻,把我当成过你的妻子吗?”
哪怕只是名义上的?哪怕只是一点点,属于丈夫对妻子的、最基本的维护?!
沈羡珩背对着她,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能听到他沉默了几秒,然后,声音冷淡地响起:“岑落,你和谁不是逢场作戏?和我能,和别人,就不能吗?”
不能吗?
岑落的心脏,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碾碎了!
所有的委屈,所有的痛苦,所有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绪,在这一刻冲破了堤防!
她想冲他嘶吼,想告诉他,她不是逢场作戏!她是真的喜欢过他!真心实意地,像个傻子一样喜欢过!
可话到了嘴边,又彻底压了下去。
说了,又有什么用呢?他会在乎吗?
最终,岑落被带到了裴家的一处别墅。
裴烨给她倒了杯酒,笑容暧昧:“岑小姐,别这么紧张。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。”
岑落没接那杯酒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:“裴烨,我劝你最好放我走。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“后果?”裴烨笑了,伸手想摸她的脸,“能有什么后果?沈羡珩都把你送给我了,你还指望他来救你?”
岑落躲开他的手,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!
“砰!”
裴烨没躲开,额头被砸破了,血一下子流下来。
他捂着头,脸色瞬间狰狞:“给脸不要脸!来人!按住她!”
几个保镖冲进来,把岑落按在沙发上。
裴烨走过来,一巴掌扇在她脸上。
“贱人!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岑落的嘴角渗出血,但她死死咬着牙,没哭也没求饶。
裴烨扯开她的衣领,手往下摸,岑落拼命挣扎,混乱中抓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——
“啊!”
裴烨惨叫一声,手掌被扎穿定在书桌上。
趁着保镖愣神的瞬间,岑落挣脱开来,抓起刀就往外冲!
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,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。最后实在跑不动了,才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来。
身上全是血,有自己的,也有裴烨的。
衣服被撕破了,头发凌乱,脸上还有巴掌印。
她抱着自己,终于忍不住,哭了出来。
哭得撕心裂肺,哭得浑身发抖,好像要把这三年所有的委屈和痛苦,都哭出来。
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是律师打来的。
“岑小姐,离婚手续办完了。离婚证已经出来了,您现在方便来拿吗?”
离婚证……下来了?
岑落缓缓抬起头,脸上泪痕交错,眼神却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决绝。
“方便。我现在过去。”
民政局门口,岑落拿到了那本红色的离婚证。
她翻开,看着上面“解除婚姻关系”那几个字,看了很久很久。
然后她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是我,岑落。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出奇,没有半分波澜,“包下全城所有能放烟花的地方。连续三天三夜,我要夜空被同一句话点亮——”
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下。
岑落一字一顿,清晰地说道:“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,我岑落,和沈羡珩,离、婚、了!”
挂了电话,她抬头看着天空。
傍晚的天色很美,晚霞像燃烧的火焰,染红了半边天。
她想起很多年前,母亲还在的时候,曾经摸着她的头说:“落落,以后一定要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。不要像妈妈一样,一辈子都在等一个等不到的人。”
她当时不懂。现在懂了,却太迟了。
不过还好,还不算太晚。
至少她还有机会重新开始。
至少她终于,可以放过自己了!
当晚,岑落登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。
再见,沈羡珩。
再见,过去三年的荒唐。
从今往后,她是岑落。
只是岑落。
飞机起飞的那一刻,无数绚烂的烟花,从城市各个角落腾空而起,在她脚下的夜空中轰然炸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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