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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保镖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了岑落。
“沈羡珩!你放开我!”岑落拼命挣扎,“你敢!”
沈羡珩看都没看她,转身回到车上:“丢下去。泡一夜,明天早上再捞上来!”
“是。”
岑落被拖到江边。
深秋的江水冰冷刺骨,她刚被扔下去,就冻得浑身发抖。
她想游上岸,可保镖就站在岸边,每次她靠近,就用竹竿把她推开。
“沈羡珩!你这个混蛋!我恨你!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!”
她的哭喊在江面上回荡,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。
岑落这才想起来,她的生理期好像就是这几天。
冰水加上痛经,双重折磨让她几乎晕过去。
她咬着牙,一次次试图上岸,又一次次被推回去。
最后,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抱着自己,在冰冷的江水里瑟瑟发抖。
意识模糊前,她听见岸上保镖的对话:
“沈总说了,泡一夜。”
“但这水太冷了,会不会出事啊?”
“能出什么事?沈总说了,让她长长记性。”
岑落闭上了眼睛。
长记性?
是啊,她确实该长记性了。
记住沈羡珩有多狠,记住自己有多蠢,记住这三年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笑话。
第二天早上,岑落被捞上来的时候,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她发高烧,伤口感染,急性盆腔炎,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周。
这一周里,沈羡珩一次都没来看过她。
直到出院那天,管家来接她,小心翼翼地说:“大小姐,今晚沈家那边有家宴,老爷让您一定要去。”
岑落沉默了很久,才轻轻嗯了一声。
家宴设在沈家老宅。
岑落到的时候,沈羡珩已经在了。
他坐在主位上,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两家长辈都在,表面上一团和气,实际上各怀心思。
酒过三巡,沈父放下酒杯,看向岑落和沈羡珩:“你们两个,结婚也有三年了吧?”
岑落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。
“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。”岑父接话道,“我们两家就你们这一辈,早点开枝散叶,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能早点抱孙子。”
沈羡珩夹菜的动作顿了顿,没说话。
岑落低着头,指甲掐进了掌心。
孩子……她的孩子,已经被他的父亲亲手杀死了。
“这样吧,”沈母笑呵呵地说,“一会儿吃完饭,你们俩去参加那个慈善拍卖会。拍点东西,培养培养感情。晚上再一起回去,啊?”
沈羡珩皱了皱眉,刚想拒绝,岑父就开口了:“就这么定了。落落,听到没有?”
岑落抬起头,扯出一个笑容:“听到了。”
沈羡珩看了她一眼,眼神复杂,但最终也没说什么。
拍卖会现场,衣香鬓影。
岑落和沈羡珩坐在贵宾席,全程零交流。
中途沈羡珩接了个电话,起身出去了。
岑落没管他,只是安静地看着台上的拍品。
过了一会儿,沈羡珩回来了,身边还跟着一个人——纪夕瑶。
岑落的手指瞬间掐紧了裙子。
“羡珩说拍卖会无聊,让我来陪他。”纪夕瑶笑着在她旁边坐下,语气甜蜜,“岑小姐不介意吧?”
岑落没说话,只是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接下来的拍卖,成了一场公开的羞辱。
只要岑落多看一眼的东西,纪夕瑶就会说“这个好漂亮啊,我好喜欢”,然后沈羡珩就会举牌,拍下来,送给纪夕瑶。
一套珠宝,一幅画,甚至一个古董花瓶。
每一次落槌,周围人都会投来暧昧或同情的目光。
岑落坐在那里,背脊挺得笔直,脸上没什么表情,好像根本不在乎。
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心里那片荒芜的冰原,正在一寸寸碎裂。
拍卖会接近尾声时,纪夕瑶突然说有事,拉着沈羡珩出去了。
岑落看着他们的背影,终于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
她受够了。
可就在她走到门口时,沈羡珩和纪夕瑶回来了。
纪夕瑶手里拿着一份拍品目录,指着最后一页,撒娇地说:“羡珩,这套首饰我最喜欢了,可惜刚才落锤被别人拍走了。”
沈羡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拍下那套首饰的是一个有名的纨绔子弟,裴烨,圈子里出了名的玩得花,男女不忌,名声很差。
沈羡珩皱了皱眉,但看着纪夕瑶失落的样子,还是走了过去:“这套首饰,我女伴很喜欢。能否割爱?价格好商量。”
裴烨靠在椅背上,晃着酒杯,眼神却越过沈羡珩,直勾勾地落在了他身后不远处的岑落身上,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觊觎和淫邪。
“沈少开口,按理说我没理由不给面子。不过嘛……这套首饰,我也挺喜欢的。这样吧,首饰我可以原价让给你,甚至再打个折都行。但我有个条件——”
他抬手指了指岑落:“我仰慕岑小姐已久,一直没机会结识。不如,让岑小姐陪我吃顿饭,聊聊天,就今天一晚。只要岑小姐答应,首饰立马奉上,钱我都不要了,就当交个朋友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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