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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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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大人果然守时。”
女子微笑。
“我不是什么苏大人。”
苏无名淡淡道，“夫人约我来此，有何指教？”
女子也不纠缠称呼问题，直入主题：“清虚道长是我杀的。”
苏无名瞳孔一缩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他该死。”
女子声音转冷，“二十年前，他为了钱财，害死了我父亲。
我隐姓埋名多年，终于找到他，报仇雪恨。”
“你是...杜三的女儿？”
苏无名想起“天眼”案的主犯之一杜三，确实是在二十年前一次私盐火并中死亡。
女子点头：“杜三是我父亲。
当年清虚——那时他还不是道士，叫陈玄——与我父亲合伙贩私盐。
后来事情败露，为了自保，他出卖了我父亲，导致我父亲被仇家所杀。
他则摇身一变，成了清虚道长，在此隐居。”
“那明尘...”“是我安排的。”
女子坦然道，“两年前我找到清虚，逼他交出当年私吞的赃款和密件。
他答应了，但一直拖延。
我让明尘监视他。
三天前，清虚终于愿意交出东西，约我晚上在丹房见面。
但我去的时候，他已经死了。”
苏无名皱眉：“不是你杀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
女子摇头，“我到的时候，他胸口插着匕首，已经断气。
门窗紧闭，我进不去，只能离开。
第二天就听说他被杀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承认？”
“为了引你出来。”
女子直视苏无名，“苏大人，我知道是你。
三年前，是你捣毁了‘天眼’，但也让真凶逍遥法外。
清虚只是个小角色，真正的幕后黑手，还在长安。”
苏无名沉默片刻：“你有什么证据？”
“证据在我手里。”
女子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，“这是清虚交出的账本，记录了二十年来所有交易，涉及多位朝中官员。
其中就有当年害死我父亲的真凶——刑部侍郎，刘璋。”
刘璋！
苏无名心中一震。
正是那个悬赏寻找他下落的刑部侍郎！
“刘璋当年是地方官，与私盐贩子勾结，牟取暴利。”
女子继续道，“后来事情闹大，他为了灭口，设计害死我父亲，又将责任推给清虚。
清虚侥幸逃脱，隐姓埋名。
刘璋则步步高升，如今已是刑部侍郎。”
她将账册递给苏无名：“苏大人，这本账册交给你。
我知道你与刘璋有旧怨，他也在找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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