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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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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4) "柳菲菲所有的招数，都石沉大海，甚至还惹了一身骚。
她终于意识到，许知夏的背后，站着一个她惹不起的人。
但她不甘心。
这天晚上，我接到了顾言深的电话。
“你的老朋友，有点不老实。”
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打算怎么做？”
他问。
我沉默了片刻，说：“以前，我总觉得，只要我做得够好，就能证明一切。
现在我明白了，对付恶犬，光跑是没用的，你得捡起石头，把它打痛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，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。
“需要帮忙吗？”
“这次，我想自己来。”
挂了电话，我打开电脑，调出了“晨曦”的一个隐藏功能。
那是我埋下的一个彩蛋。
当用户同时输入“星尘”和“启明”两个关键词时，会触发一段动画。
动画里，一颗暗淡的星星，在被乌云遮蔽后，最终迎来了黎明，绽放出比以往更璀璨的光芒。
动画的最后，会浮现一行小字：“纪念最初的梦想。”
我将这个彩蛋的触发方式，匿名发给了几个影响力最大的评测博主。
第二天，#星尘 启明#、#晨曦彩蛋#、#纪念最初的梦想#，这几个词条，冲上了热搜。
网友们都是福尔摩斯。
他们很快就扒出了“星尘”项目的人事变动，扒出了我被开除的旧闻，扒出了柳菲菲在各种采访中前后矛盾的说辞。
虽然没有实锤，但舆论的风向，已经悄然改变。
“细思极恐，‘星尘’的天才少女，不会是偷了别人的创意吧？”
“我怎么记得，当初有个叫许知夏的被开除了？
就因为‘窃取创意’？”
“一个叫‘启明’，一个叫‘星尘’，一个做出了‘晨曦’……这故事感，绝了！”
陈景明和柳菲菲的公司，第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。
他们不得不发布了一份避重就轻的声明，谴责“某些工作室”恶意营销。
但这份苍白的声明，在网友看来，更像是欲盖弥彰。
我坐在办公室里，看着网上的腥风血雨，平静地喝了一口咖啡。
柳菲菲，陈景明。
这只是开胃菜。
真正的战斗，才刚刚开始。
第9章 摊牌“晨曦”正式上线的那天，服务器三次扩容，依旧数次被热情的用户挤到崩溃。
上线24小时，用户量突破五百万。
上线一周，用户量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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