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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3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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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8) "的对错，只有选择。
您选择了这条路，那就把它走好，走得……让后来的人说，女子为君，也不错。”
李静徽笑了，那笑容如拨云见日：“好。”
---永隆二十四年冬至，大祭。
这是李静徽监国后的第一次大祭，也是我最后一次以钦天监监正的身份主持祭典。
祭台上，我穿戴着全套祭服，念诵祭文，指挥仪程。
一切都完美无瑕。
祭典结束后，我将监正印信交给了副监，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袱，和等在外面的阿沅，离开了钦天监。
我们没有直接出宫，而是绕路去了西苑。
皇帝如今住在那里“静养”，实则是被变相软禁。
但李静徽待他不薄，衣食起居一如往常，只是没有了自由。
我在西苑外远远看了一眼，没有进去。
然后我们去了慈宁宫——如今已是王太后的居所。
自先太后“病逝”于白马寺后，李静徽将毁容跛足的王美人接了出来，尊为太后，颐养天年。
王氏见到我，有些意外。
她如今气色好了许多，穿着素雅，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。
“沈大人。”
她放下剪子，微微一笑，有些狰狞，“要走了？”
“是。”
我行了一礼，“来向太后辞行。”
“何必多礼。”
她示意我坐，“静徽都和我说了。
这些年……多谢你。”
我知道她谢的是什么——谢我当年在徐昭容的事上没有深究，谢我在李静徽夺位时出的力，也谢我如今功成身退，没有贪恋权位。
“太后言重了。”
我说，“臣只是做了该做的事。”
我们相对而坐，喝了会儿茶，说了些闲话。
临走时，王太后忽然说：“沈大人，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。”
“太后请讲。”
“你当年入钦天监，真的是因为‘命格奇异’吗？”
我笑了：“太后觉得呢？”
王太后也笑了。
离开慈宁宫，我和阿沅终于走向宫门。
守门的禁军查验了令牌，恭敬放行。
走出宫门的那一刻，我回头望去。
朱红宫墙在夕阳下泛着金红色的光，依然巍峨，依然森严。
只是这一次，它再也困不住我了。
“大人，我们去哪儿？”
阿沅问。
“先去北境。”
我说，“然后……去看看江南的烟雨，西北的大漠，东海的风浪。”
阿沅眼睛亮了：“真的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我迈步向前，“从今天起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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