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3871974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365897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8) "第25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64) "是真心，分明是最精致的算计。
“陛下，”我声音平静，在寂静的殿中清晰响起，“臣多谢七殿下厚爱。
但臣乃钦天监监正，司掌梦兆天机，通晓阴阳之事。
自入钦天监那日起，臣便已立下重誓——”我抬起头，一字一句道：“终身侍奉神明。
若违此誓，必遭天谴，神魂俱灭。”
殿内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李琛瞪大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我，那张俊秀的脸因震惊和愤怒而微微扭曲。
他大约做梦也没想到，我会用如此决绝、如此不容置疑的理由，彻底断了他的念想。
长公主眼中闪过一抹赞赏，随即又化为深切的同情——她知道，大周自从立国以来，举国相信谶纬迷信之说，我这是将自己逼上了绝路。
皇帝盯着我，目光锐利如刀，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，看清我灵魂深处真正的想法。
我坦然迎视，眼中一片澄澈。
许久，皇帝终于缓缓开口，声音里听不出情绪：“你可想清楚了？
此誓一立，再无回转余地。”
“臣想清楚了。”
我叩首，“臣愿终身侍奉神明，为大周观测天象，解梦判兆。
此心此志，至死不渝。”
“好。”
皇帝吐出这个字，像是耗尽了力气，重新靠回榻上，“既然如此，老七，你听见了？”
李琛跪在地上，双手紧握成拳，指甲几乎掐进肉里。
他死死盯着我，眼中翻涌着愤怒、不甘，还有一丝被彻底羞辱的恨意。
但他终究不敢再说什么，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儿臣……听见了。”
“至于你散布谣言、败坏朝廷命官清誉一事，”皇帝声音冷了下来，“闭门思过三月，罚俸一年。
若再敢有下次，朕绝不轻饶。”
“儿臣……领旨。”
李琛重重磕头，起身时，看了我最后一眼。
那眼神冰冷刺骨，再无半分伪装出来的温情。
他退出殿外，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长公主也行礼告退，临走前，她深深看了我一眼，那眼神复杂难言。
殿内又只剩我和皇帝两人。
炭火噼啪，药味弥漫。
皇帝闭着眼，许久没说话。
就在我以为他要让我退下时，他忽然开口，声音低哑：“你方才说的誓言……是真的？”
我心头一紧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臣不敢欺君。”
皇帝沉默，然后缓缓道：“朕这些日子，总觉精神不济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4997781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