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87196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6589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60) "不敢了!”

我扶起她,看着这个跟了我七年的丫头,心中百味杂陈。

她本性不坏,只是太容易心软,也太容易被表象蒙蔽。

李琛那张温良恭俭的面具戴得太好,连我都曾有过片刻恍惚,何况是她?

“阿沅,”我轻声道,“记住今日。

在这宫里,眼泪可以是最真的,也可以是最假的。”

从那天起,我开始称病不出。

钦天监的公务都交由副监处理,有人求见一律推辞。

七皇子李琛派人送了几次拜帖,我都以“病体未愈”为由婉拒。

起初他还算客气,只遣人送来补品药材。

但三次之后,他大约明白了我的态度,便不再登门。

05本以为这事就此了结,却没想到,更下作的手段在后面。

正月十五过后,京中忽然流传起一则谣言:钦天监监正沈观星之所以年过二十不嫁,是因与某位皇子有私情,甚至曾深夜出入皇子府邸,行苟且之事。

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,连时辰、地点、衣着都描述得清清楚楚。

一时间,朝野上下议论纷纷,更有御史风闻奏事,上折子弹劾我“品行不端,有损官箴”。

阿沅气得浑身发抖,要去找人理论,被我拦住。

“大人!

他们这是污蔑!”

她哭道,“您这些年清清白白,他们怎能如此恶毒?!”
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
我平静地批阅着公文,“随他们去。”

“可是大人的名声……”“名声?”

我抬头看她,微微一笑,“阿沅,在这宫里,名声是最不值钱的东西。”

话虽如此,但谣言越传越盛,连皇帝都听说了。

他召我入宫问话,语气倒还算温和:“沈大人,外头那些流言,你怎么说?”

我跪在殿中,垂首道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

臣问心无愧。”

皇帝正要说什么,殿外忽然传来通传声:“长公主殿下求见。”

李静徽走进殿来,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衣裙,素净雅致。

行礼后,她开门见山:“父皇,儿臣今日来,是为沈大人作证。”

皇帝挑眉:“哦?”

“谣言中说沈大人腊月廿八深夜出入七弟府邸,”李静徽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,“可那一夜,沈大人在公主府为儿臣解梦,直至子时方归。

这是公主府的出入记录,守门侍卫、当值宫女皆可作证。”

她又取出一封信:“此外,儿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4997766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