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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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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2) ",“梦见自己站在一条很长的宫道上,两边是高高的红墙。
我在往前走,走得很慢,但一步都没停。
走着走着,红墙渐渐矮了,能看见外面的天了……然后我就醒了。”
她转回头看我,眼神清澈而坚定:“沈大人,我知道宫里的规矩,公主的婚事从来不只是婚事。
但我还是想问一句——若我选的人,不能给我最显赫的荣华,却能让我看见红墙外的天,这梦……是好是坏?”
我心中微动。
《梦谶天机考》有载:“墙高为困,行路为择,见天为明。”
此梦看似简单,实则大巧若拙——她已在潜意识中做出了选择。
“殿下,”我缓缓道,“梦由心生。
您心中已有答案,不是吗?”
李静徽眼睛一亮,随即又黯淡下去:“可是陆文渊……他虽是新科状元,毕竟出身寒微。
若选了他,我在宫中本就不多的依仗,怕是……”“殿下,”我打断她,声音平静,“荣华如流水,来去不由人。
唯心中所向,可渡此生迷航。”
她怔怔看着我,忽然笑了,那笑容如拨云见日:“我明白了。
多谢沈大人。”
话音落下,她却没立刻接话,只是端起茶盏轻轻啜饮,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书房角落那盆珍贵的墨兰——那是二皇子前日刚送来的。
“说起来,”她放下茶盏,语气随意得像聊家常,“前儿大皇兄来我这儿,还提起你呢。
他说沈大人这些年为皇家解梦劳心费力,该好生体恤才是。”
她顿了顿,似笑非笑,“大皇兄说,若大人有兴致,改日带上你去西郊马场一聚。”
我心头一凛。
大皇子志大才疏,他这番“体恤”,不知是他的本意还是皇后的意思。
“殿下说笑了。”
我垂下眼睫,声音平稳无波,“臣职责所在,不敢称劳。
大皇子殿下仁厚,臣心领了。”
李静徽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指尖摩挲着杯沿,又不经意般提起:“二皇兄前阵子也得了一幅前朝画圣的真迹,说改日请我赏鉴呢。
我瞧着那装裱的锦盒,倒像是宫里司制监的手艺。”
我心里雪亮。
二皇子这是借着赏画的名头,暗示他连司制监这等要害处都已安插了自己人。
而长公主将这话传给我听,是在卖二皇子的底,也是在试探我会不会向某些人告密。
“画圣真迹难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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