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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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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0) "域的恐惧和想当然。
她笃定，你不会，也不可能去核实一个如此偏门的药物信息。”
我懂了。
我感觉后背的寒意又冒了上来。
这个方晓茹，心思缜密，手段狠毒，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。
她不是在进行简单的诈骗。
她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心理战。
而我，就是她的头号猎物。
“聿行，帮我个忙。”
我看着他。
“你说。”
“你们公司，负责这个‘瑞启新生’项目的人，是谁？”
“项目的总负责人，叫陈浩，我们公司法务部的总监，兼任这个生物科技子公司的CEO。
怎么了？”
“我想请他，来参加我的听证会。”
周聿行看着我，先是一愣，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。
他笑了。
“好主意。
我来安排。
到时候，给他一个什么身份好呢？
就说是……我们合作的‘天使公益基金会’的特派代表吧。”
我也笑了。
方晓茹，你不是喜欢演戏吗？
我不仅给你搭好了舞台，还给你请来了最重量级的“特邀嘉宾”。
我保证，这会是你人生中，最精彩，也是最后一场演出。
6.她要我身败名裂听证会定在周五下午。
地点就在中心最大的会议室。
李姐亲自下的通知，要求全体员工，无特殊情况必须参加。
消息一出，整个中心都炸了锅。
大家都在猜，这到底是要干什么。
“听说了吗？
要给季安开批斗大会呢！”
“不是吧？
我听说，是季安要反击了，准备了好多证据。”
“有好戏看了，我早就觉得那个方晓茹不对劲，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。”
风向，开始悄悄地变了。
当一件事情从窃窃私语的八卦，变成摆上台面的公开事件时，人们的理智会稍微战胜廉价的同情心。
方晓茹显然也慌了。
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，我都没接。
又发来一堆短信。
“季老师，我错了，求求您别开听证会行吗？”
“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，只要您放过我。”
“如果您非要这样，那我也只能……奉陪到底了。”
最后的这条短信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。
我猜，她手上也准备了她的“证据”。
无非就是一些偷拍的照片，断章取义的录音，或者干脆是她自己写的小作文。
我把短信截图，发给了周聿行。
附言：鱼儿上钩了。
他回了我一个字：等。
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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