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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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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6) "“我的条件很简单。
我要中心给我开一个公开的听证会。”
“听证会？
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把所有相关的同事，包括方晓茹，都叫到一起。
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，把我跟她之间的所有事情，一五一十地，全部说清楚。
谁对谁错，让大家来评判。”
“这……这不好吧？
把事情闹大了，对谁都没好处。”
李姐还在犹豫。
“李姐，事情已经闹大了。
现在中心里人心惶惶，外面谣言满天飞。
再这么捂下去，只会烂得更快。
要么，你开除我，要么，你给我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。
您选吧。”
我把球踢给了她。
我知道，她没得选。
挂了电话，周聿行从屋里走出来，给我披了件外套。
“谈完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需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你上次答应我的事，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我问。
“查清楚了。”
周聿行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，“你猜的没错，那个所谓的‘进口靶向药’，确实存在。”
我接过平板。
屏幕上是一份详细的报告。
报告里介绍了一种名为“瑞启新生”的实验性药物，专门针对一种极其罕的基因突变型白血病。
研发机构，正是周聿行旗下的一家生物科技公司。
报告后面，附着一份全球临床试验的患者名单。
名单上，根本没有姓方的病人。
“这个药，”周聿行指着屏幕，“目前还处于三期临床阶段，从未上市销售，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所有参与临床试验的患者，都是经过全球顶尖专家团队严格筛选的。
换句话说，这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，方晓茹连撒谎，都撒得这么没水平。”
我冷笑。
“不，”周聿行摇了摇头，“她不是没水平。
她很高明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想想，她为什么不编一个常见的病？
比如癌症，尿毒症？
因为那些病，虽然也花钱，但总有解决的渠道，有医保，有各种救助。
大家听了，虽然会同情，但未必会觉得到了山穷水尽、必须你个人掏钱的地步。”
“但这种‘罕见病’、‘天价药’就不一样了。
它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范围。
一听就觉得，哇，这得花多少钱啊，这家人肯定完了。
这样一来，她的‘惨’，就显得更加极致，更加值得同情。”
“她利用的，是人们对未知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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