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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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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2) "他们都在背后议论。
“季安还是太刚了，就这么走了。”
“唉，其实她业务能力真的很强，就是情商……”“这下好了，小方以后怎么办？
她的带教老师走了。”
我就是要让他们这么想。
让他们觉得，我是被逼走的。
让他们把所有的同情，都暂时转移到我身上。
这样，等真相揭开的那一天，他们的震惊和愤怒，才会加倍。
方晓茹，你给我设了一个局。
现在，轮到我了。
欢迎来到，我的狩猎场。
5.院长的办公室我“辞职”的第三天，李姐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电话里，她的声音充满了焦虑和疲惫。
“季安啊，你快回来吧，中心这边快乱成一锅粥了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我正坐在周聿行家的阳台上喝咖啡，语气悠闲。
“还能怎么了，都是方晓茹那个丫头！”
李姐的声音听起来快抓狂了，“你走了以后，没人管她了，她就开始作妖了。
昨天把A档案和B档案的资料弄混了，害得张医生被家属投诉。
今天又‘不小心’把服务器的电源给踢了，整个下午的预约记录全没了！”
“她不是一直都这样吗？”
“以前有你在，她还收敛点。
现在你走了，她好像觉得没人能治她了，变本加厉！
而且……而且她还在外面到处说，说你是因为职场霸凌她，被中心给‘劝退’的！”
我能想象得到李姐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的样子。
“那您打算怎么办？
开除她？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！”
李姐叹气，“她现在一口咬定她妈妈病重，精神压力大才犯错。
我们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开除她，传出去，我们中心就成了冷血的周扒皮了！
现在网络这么发达，她要是上网写个小作文，我们浑身是嘴都说不清！”
“所以，您找我，是想让我回去替您背这个锅？”
我笑了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李姐的意思，不言而喻。
她想让我回去，安抚住方晓茹，把这摊烂事给处理掉。
至于我的委屈，在中心的“大局”面前，不值一提。
“李姐，我已经辞职了。”
“辞职报告我还没批！
我给你压着呢！”
李姐急了，“季安，算我求你了，你就回来吧。
你放心，这次我肯定站你这边！
只要你回来，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！”
“什么条件都可以？”
“对！”
“好，”我说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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