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3871286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365819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7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62) "细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，直到皮肤泛红。
“顾董客气了，商场之上，只有利益，没有恩情。”
我将湿巾扔进垃圾桶，声音不大，却足以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顾明远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顾聿安站在他身后，脸色白得像纸。
签约仪式一结束，顾聿安就跟进了我的办公室。
“这是项目的第一阶段规划书。”
他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的桌上，公事公办的语气。
我没有接，只是靠在椅背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“顾总监，”我故意加重了“总监”两个字的读音，“你好像忘了我们合作的前提？”
他愣了一下，随即反应过来。
“……向你汇报。”
“很好。”
我点点头，“那你现在，可以开始汇报了。”
他抿了抿唇，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，最终还是翻开了文件。
他的声音很好听，低沉，富有磁性，曾经是我深夜失眠时的安眠曲。
如今，听在耳里，却只剩下噪音。
他讲了整整一个小时，从市场分析到战略部署，条理清晰，逻辑缜密。
不愧是天之骄子，即便是在这种被动的局面下，专业能力依旧无可挑剔。
可惜，他面对的是我。
一个比他更了解顾氏，也比他更想让顾氏死的人。
等他讲完，我才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说完了？”
他点点头。
“漏洞百出，逻辑混乱，异想天开。”
我毫不留情地给出了十六字评价。
顾聿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，握着文件的手，青筋暴起。
“Athena 总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不明白？”
我站起身，走到他身边，拿起那份被我批得体无完肤的规划书，“那我给你解释一下。”
我弯下腰，身体前倾，几乎贴在他身上。
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，和他瞬间变得紊乱的呼吸。
我伸手指着文件上的一处数据：“这里，你引用的市场增长率是去年第三季度的，但你忽略了第四季度新政策出台带来的行业冲击，实际增长率已经腰斩。”
我的指尖，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手背。
他像被烫到一样，猛地缩回了手。
我轻笑一声，继续往下说：“还有这里，你计划主推的悦己系列，目标客户定位是 Z 世代，但你选择的宣传渠道，却是几个早就过气的中年论坛。
顾总监，你是活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499545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