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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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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我钥匙后就离开了,甚至没有进门。
第一晚,我几乎整夜没睡,担心他会突然出现。
但他没有。
第二天,我试探性地出门,在古城逛了一天,傍晚回来时,房子里空无一人,只有餐桌上放着一盒新鲜的水果和一张字条:“记得吃水果。
谢”字迹是他的,简洁有力。
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。
他偶尔会送来食物和生活用品,但从不留宿,甚至很少停留。
我们像达成了某种默契,他给予关心,但不越界;我接受照顾,但保持距离。
有时我会站在窗前,看着洱海的日落,想起过去的五年。
那些被控制的日夜,那些温柔与强制交织的时刻,那些我试图反抗却最终屈服的瞬间。
我曾经以为,谢文昭的控制源于不在乎——我只是他买来的玩物,所以可以随意摆布。
但现在,他的执着和放手让我困惑。
如果他只是把我当玩物,为什么在我离开后如此疯狂地寻找?
为什么在我拒绝后依然小心翼翼地关心?
乔青青在电话里说:“玥玥,我觉得谢文昭是真的爱你,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去爱。”
“爱不是控制。”
我反驳。
“我知道。
但他从小就被教育要掌控一切,也许在他心中,控制就是保护,就是爱。”
也许她说得对,但无论原因是什么,伤害已经造成。
到云省的第三周,我决定去丽江。
离开前一天晚上,谢文昭来了。
他敲门时,我正在收拾行李。
开门看到他,我有些惊讶。
“听说你要走了。”
他说,手里提着一个纸袋,“给你带了些路上吃的东西。”
“谢谢。”
我接过纸袋,侧身让他进门。
谢文昭走进来,环顾房间。
我的行李箱敞开着放在客厅,里面是简单的衣物和洗漱用品。
“下一站去哪?”
他问。
“丽江,然后可能是香格里拉。”
他点点头,走到窗前,看着夜色中的洱海。
月光洒在湖面上,碎成万千银片。
“这五年,”他突然开口,“我是不是真的很过分?”
我没有回答。
答案显而易见。
“我以为我在保护你。”
他继续说,背对着我,“我父亲有很多仇家,我母亲在我小时候曾被绑架过。
所以我一直觉得,只有把重要的人牢牢控制在视线范围内,才能保证安全。”
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起家人的事。
“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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