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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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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避开了我的目光。
“没有。”
“看着我的眼睛，再说一遍。”
我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她沉默了片刻，终于还是抬起头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，闪过一丝屈辱。
“……找过。”
“说了什么？”
“他问我…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北境的战况，问你是不是……变了个人。”
“你怎么回答的？”
“我……我说不知道。”
我笑了。
她没有完全说实话。
沈渊找她，绝不仅仅是问这些。
他一定是想通过她，来试探我，甚至想让她继续做他的眼线，来监视我。
但她没有告诉我这些。
她还在摇摆，还在心存幻想。
“舒薇。”
我伸手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，她的身体立刻绷紧，像一只受惊的兔子，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，应该知道，破船是载不起人的。
沈渊这条船，就快沉了。”
“你不要再执迷不悟，否则，我怕你连跳船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我的指尖，从她的脸颊，滑到她的脖颈，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。
“我能让你父亲身败名裂，也能让他……官复原职，甚至，更上一层楼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的呼吸急促起来，眼中充满了震惊。
镇国将军，她的父亲，因为几年前的一场败仗，被父皇削了兵权，一直赋闲在家。
这是林家最大的心病，也是林舒薇甘愿为沈渊所用的重要原因。
沈渊承诺她，只要他登上皇位，就会为林将军平反。
而现在，我给了她另一个选择。
一个更直接，也更快的选择。
“帮我，还是帮他，你自己选。”
我收回手，转身走向书房，“我的耐心，同样是有限的。”
看着她站在原地，脸色变幻不定的模样，我知道，她心中的天平，已经开始倾斜。
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。
因为她别无选择。
父皇在宫中为我设下了庆功宴。
宴会上，我成了绝对的主角。
王公大臣们纷纷向我敬酒，言辞间充满了奉承和拉拢。
我来者不拒，笑脸相迎，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八面玲珑的闲散王爷。
沈渊坐在我的邻座，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，频频举杯，说着兄弟情深的话。
但那双温润的眼眸深处，却藏着毒蛇般的阴冷。
他越是这样，我心里越是痛快。
酒过三巡，父皇让我上前进言。
我谢恩之后，并没有讲述自己如何在北境用兵如神，而是话锋一转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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