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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祁景川走进来。
他低头看见案几上的信件,向来玩世不恭的脸色此刻一片冰寒。
“姜绾吟,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?”
姜绾吟脸色一白,还未来得及开口,祁景川便冷冷开口。
“给本王烧!”
侍卫立刻动手。
端来铁盆,倒上烈酒,将她所有的诗稿、画卷、手札统统丢入盆中。
火苗嘭地一下窜起。
“不要!”
姜绾吟失声尖叫,顾不得危险,冲上前,徒手去抢那一卷卷正在燃烧的画稿与诗卷。
火星溅起,烫在她手背上。
一瞬间皮肤翻红起泡。
祁景川瞳孔一缩,厉喝:“抓住她!”
侍卫立刻按住姜绾吟。
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著作、还有她带在身边母亲为数不多的画像和手札——
全部在火里卷曲、化黑、消失。
她目眦欲裂地看着祁景川。
“祁景川!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!”
祁景川没有回应,只冷冷望着火光在她眼里跳动。
直到纸张化为灰烬,他才俯身,取出帕子,拭去姜绾吟脸上的泪痕,淡淡开口。
“阿吟,你的诗稿与底稿都已清空。从今日起,你无法再证明那首诗出自你手。”
姜绾吟浑身僵住,只觉得胸口像被人硬生生挖下一块。
她咬着牙,一字一顿:“就为了......苏烟?”
祁景川的指尖微微一颤,最终还是低声道:“她身子弱,经不起刺激,所以——对不住了。”
说完,他带着侍卫离开。
火盆里的灰烬还冒着热气。
姜绾吟却顾不得疼,伸手去抓那些残灰与边角,可不想烫的满手血泡,却只挖出一张熏黑的手稿——
是一首诗。
她愣住,才想起来,这是她为祁景川写的诗,本打算在他生辰那日赠与他的。
可如今......
姜绾吟落下最后一滴泪,硬生生将诗稿撕成两半。
——结束了。
祁景川。
我们的一切,都结束了。
......
太后生辰将至,公主下令,让自己的几位伴读准备节目献给太后。
几位贵女跃跃欲试,商讨一番之后,决定让苏烟表演《惊鸿舞》。
她们说:“苏烟姐姐表演,我们其他人都是心服口服,就姜绾吟你,不会有什么意见吧?”
立刻有人抢着开口:“她能有什么意见?难不成她还能比苏烟姐姐好?”
姜绾吟沉默不语。
她们不知,她从小便习舞,这《惊鸿舞》更是她母亲亲自教导,在南疆时,她不过舞过一次,就名动南疆。
只是来到宫中后,她有意藏拙,所以没人知道她擅长跳舞。
可她自然也懒得多说,只是淡淡开口。
“不必问我的意思,我很快便要出宫,恐怕赶不上太后生辰了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。
第二天,她收拾好东西便动身回南疆。
临走前,她犹豫片刻,还是去了晋王府,祁景川不在,她让内侍给他留了一张纸条——
臣女今日启程返回南疆,后会无期。
马车很快送她到城门。
可刚一下车,姜绾吟才突然想起——
母亲留下的香囊还在暄文斋的柜中未取。
她暗恼自己最近心神不宁,正想让车夫回宫一趟——
却没想到,一个黑影突然从背后扣住她口鼻。
刺鼻的药香猛然窜入鼻腔——
姜绾吟眼前一黑,整个人软软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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