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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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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8) "，能大大减轻我们的负担。”
“代价呢？
代价是我们的生活完全失控？”
林晓婉感到一阵无力，“陈默，我们是夫妻，这是我们的家。
我需要你站在我这边，为我们的小家庭设界限。”
“我一直都在你这边！”
陈默提高声音，“但我也不能不管我妈！
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，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？
现在她老了，就想有个保障，有错吗？”
“保障可以通过其他方式！
我们可以签协议，保证她的居住权，甚至可以每月给她生活费！”
林晓婉努力保持理智，“但房产证上加名字，性质就完全不同了。
你想过吗，万一...我是说万一，我们之间出现问题，房子怎么分？
我们的婚姻，为什么要让第三方有法律上的介入权？”
陈默沉默了。
良久，他低声说：“晓婉，你是不是...从来就没有真正接受过我妈？”
这句话像一把刀，刺进了林晓婉的心脏。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自从妈搬来后，你就一直在排斥她。”
陈默的声音带着疲惫，“是，妈有些做法是不太妥当，但她没有恶意。
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和她好好相处，非要这么敌对呢？”
林晓婉感到一阵眩晕。
这一年来的忍耐、退让、努力维持表面和平，原来在陈默眼中，竟是“排斥”和“敌对”。
“陈默，”她的声音微微颤抖，“你知道我最喜欢的那件真丝衬衫吗？
你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。
被你妈当作‘不端庄’的衣服，收进储藏室了。
你知道我上周熬夜赶的设计稿吗？
被她当废纸扔了，因为她要‘收拾桌子’。
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加班到那么晚吗？
因为在这个家里，我连呼吸都觉得压抑！”
她站起身，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：“你说我没有接受你妈？
那你妈接受我了吗？
在她眼里，我只是一个抢走她儿子的外人，一个需要被改造的不合格妻子！”
“晓婉...”陈默慌了，想要拉她。
林晓婉躲开他的手：“今晚我睡书房。”
她抱起枕头和被子，转身离开卧室。
在关上书房门的那一刻，她听到主卧传来王秀兰的声音：“陈默，怎么了？
吵架了？
妈早说了，这媳妇脾气大，你得管管...”林晓婉靠在门上，缓缓滑坐到地上。
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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