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87044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65640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08) "你就假装怀孕,好不好?

骗骗她,让她高兴高兴。

等过段时间,我们再慢慢告诉她孩子不小心……掉了。

她有了希望,又失望一次,说不定就能放下了。

薇薇,这是唯一的办法了,为了这个家,为了妈,也为了我们,你就委屈一下,演一场戏,行吗?”

假装怀孕。

演一场戏。

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钝刀子,狠狠捅进林薇的心脏,然后缓慢地搅动。

她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,陈哲是带着怎样一副“我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”的表情,说出这番话的。

他或许还觉得自己很聪明,很体贴,既安抚了母亲,又“解决”了妻子的困扰。

他从未想过,这对她是一种怎样彻头彻尾的羞辱和欺骗。

他从未站在她的立场,想过她的感受,她的尊严。

在他的天平上,他母亲的“心病”,永远比她这个妻子的真实人生更重要。

最后一丝犹豫,最后一点对这段婚姻残存的温存幻想,在这一刻,被这番话彻底击得粉碎。

林薇听着电话那头陈哲近乎语无伦次的哀求、解释、还有那些苍白无力的大道理,什么“家庭的完整”,什么“老人的心病”,什么“暂时的委屈换来长久的安宁”……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冰凌,扎进她的耳膜,也彻底冻僵了她心里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东西。

委屈?

演戏?

原来在他眼里,她所承受的一切逼迫、压抑、不被尊重,都可以用一场更盛大、更荒谬的“戏”来掩盖和延续。

他想的不是解决问题,不是捍卫他们夫妻的边界,而是让她更深地卷入这场以他母亲为核心的畸形戏剧里,扮演一个怀揣“假龙种”的可悲角色,去安抚另一个演员终生无法落幕的遗憾。

这不是解决办法。

这是将她最后一点人格和尊严也钉上祭坛,去供奉他母亲那尊名为“不幸”的神像。

心,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,空荡荡的,风吹过去,只有冰冷的回响。

连愤怒都显得多余。

对着一个从根本上就不在同一频道、永远无法理解你痛苦的人发火,就像对着深渊呐喊,除了耗尽自己的力气,毫无意义。

电话那头,陈哲还在喋喋不休,语气越来越急,似乎因为她长久的沉默而感到不安:“薇薇?

你在听吗?

我说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4993077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