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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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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4) "婆婆逼我喝生子偏方，我在医院垃圾桶看到化验单——她根本没有生育能力！
老公跪着求我：“妈这辈子太苦了，你就假装怀孕，让她高兴高兴。”
我摔门而出，当晚在酒吧搂着小奶狗自拍发朋友圈：“谁稀罕演你们家的戏。”
一个月后，我拿着孕检单敲开他家门，对婆婆晃了晃：“您猜猜，孩子是谁的？”
厨房里那股味儿又漫上来了，浓稠、腥苦，混杂着某种草药被熬煮过头后特有的焦糊气，丝丝缕缕，无孔不入，顽强地穿透抽油烟机无用的嗡鸣，粘在鼻腔里，甩都甩不掉。
林薇站在流理台边，手里攥着块洗碗巾，指节因为用力微微发白。
陶瓷水槽光可鉴人，倒映出她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，只有眼底深处，一丝极力压制的烦躁，像投入静湖的石子，漾开细微的波纹。
“薇薇啊——”尾音拖得老长，带着一种刻意拿捏的、黏糊的亲热，从客厅方向滚过来。
王秀兰，她婆婆，人还没到，声先至。
紧接着，是那双软底绣花拖鞋摩擦地板的窸窣声，不紧不慢，却步步踩在人心上。
林薇闭了闭眼，再睁开时，脸上已经挂起一层薄薄的、无可挑剔的笑意。
她转过身。
王秀兰端着个白瓷碗，碗口氤氲着热气，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找到了源头，更加嚣张地弥漫开。
她脸上堆着笑，眼角的纹路深深刻进去，但眼神却亮得有些异样，紧紧盯着林薇，像盯着一个亟待注入药水的容器。
“来，趁热。”
碗递到跟前，褐黑色的药汁在碗里微微晃动，“妈盯着火熬了三个钟头，一点没敢走神。
这可是你张姨打听来的方子，灵验得很！
她家儿媳妇，就喝了两个月，上个月查出来，怀了！
双胞胎！”
又来了。
每个月准时报到，比生理期还准时。
理由五花八门，核心亘古不变——喝药，生孩子，最好生儿子。
林薇胃里一阵翻搅。
她没接碗，语气尽量放得平缓：“妈，我跟陈哲说了，我们最近工作都忙，备孕的事不急。
而且，是药三分毒，这种来历不明的偏方……”“什么来历不明！”
王秀兰笑脸一收，声音拔高一度，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，“你张姨还能害我们？
这可是老中医的秘方！
多少人求都求不来！
我费心费力给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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