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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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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4) "抑的情绪，“最后我得到了那个职位，但淑芬认为我用了不光彩的手段。”
“什么不光彩的手段？”
林薇忍不住问。
“她认为我和当时的主管有暧昧关系。”
苏明玉苦笑，“事实上，那个主管确实对我表示过好感，但我明确拒绝了。
然而有人——可能是其他竞争对手——散布了谣言。
淑芬相信了那些谣言，我们的友谊就此破裂。”
“这还不算最糟的，”苏明玉继续说，“在我升职后不久，单位进行财务审计，发现淑芬负责的一笔账目有问题。
她坚持说自己是被陷害的，但证据对她不利。
最后，她被迫提前退休。”
林薇倒抽一口冷气：“您是说...”“不，不是我做的。”
苏明玉立刻否认，“那时候我已经调到别的部门，但我相信淑芬的清白。
问题是，她认为我和这件事有关，是我在报复她。”
咖啡馆里陷入沉默，只有轻柔的背景音乐在流淌。
“所以您来我们公司，接近我，是因为...”林薇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“起初是。”
苏明玉坦诚地说，“我听说淑芬的儿媳在我的公司工作，我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。
但很快我就发现，你是个优秀的职业女性，就像当年的淑芬一样。
而且，你正在经历和她类似的困境。”
苏明玉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，推到林薇面前。
照片上是两个年轻女子，穿着80年代流行的衬衫和长裙，站在一座工厂大门前，笑容灿烂。
林薇仔细辨认，认出其中一个是年轻时的婆婆，另一个正是苏明玉。
“我们曾经约定，要一起打破职场的玻璃天花板，要证明女性不比男性差。”
苏明玉的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可惜...”陈浩的手机突然响起，是医院打来的。
挂断电话后，他脸色煞白：“妈晕倒了，现在在医院！”
三人赶到医院时，张淑芬已经苏醒，但脸色苍白。
看到苏明玉，她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：“你...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淑芬，好久不见。”
苏明玉轻声说。
“出去！”
张淑芬激动地想要坐起来，却因虚弱而倒下。
“妈，您别激动。”
陈浩连忙上前安抚。
林薇深吸一口气，走到病床边：“妈，苏总把当年的事都告诉我了。”
张淑芬闭上眼睛，泪水从眼角滑落：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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