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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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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58) "平台分成和税款，净收入。”
我报出一个数字。
一个让周佩兰脸上所有愤怒、轻蔑、暴戾瞬间凝固，然后如同风化的墙皮般簌簌剥落的数字。
那数字，抵得上陈屿一年多的工资，抵得上他们家那点“体面”退休金好几年的总和。
我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，看着她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，只剩下惨白和一种近乎荒诞的茫然。
她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，只是徒劳地开合着。
我微微向前倾身，拉近了一点距离，确保她能听清我接下来的每一个字。
我的声音依旧平稳，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冰冷力量，一字一句，砸在她摇摇欲坠的世界观上：“现在，您觉得，”“是我高攀了您儿子，进了您陈家的门，”“还是——”我停顿了一下，目光扫过她惨白的脸，扫过这间装修精致却弥漫着陈旧规训气息的书房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、极冷的弧度：“您儿子，甚至您口中‘清清白白、书香门第’的陈家，”“已经配不上我了？”
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周佩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，从最初的愤怒赤红转为难以置信的惨白，她嘴唇哆嗦着，视线在我脸上和桌上那张银行卡之间来回游移，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“儿媳妇”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她的声音干涩嘶哑，刚才的尖利荡然无存。
我又将银行卡往前推了半寸，塑料卡片与木质桌面摩擦，发出轻微的“嚓”声。
这细微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。
“这卡里的钱，合法合规，是我这几天的劳动所得。”
我语调平静，甚至带着一丝讲解般的耐心，“直播、内容创作、推广带货，都是正规工作。
就像您儿子每天上班一样，我也有我的事业。
只不过，我的事业起步快了点，收入高了点。”
我顿了顿，目光扫过地上手机的残骸。
“至于您刚才说的‘不知廉耻’、‘祸害’、‘毁了陈家名声’……”我微微摇头，语气里带上毫不掩饰的讽刺，“真正让陈家蒙羞的，是您手里那本清朝僵尸都不一定认的‘家规’，是您在新婚夜就给儿媳立规矩的做派，是您儿子在我被您立规矩时一声不吭的默许。
而我，只是在用我的方式，告诉这个世界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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