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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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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0) "翠绿的蔬菜。
气氛肃穆得像要进行某种宗教仪式。
“妈，早。”
我挂着温顺的笑容打招呼。
周佩兰“嗯”了一声，目光扫过我素净的脸和身上的衣服，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，似乎对我没化妆、穿着“不够正式”的居家服有些不满，但终究没说什么。
“从今天起，你来做早餐。
陈家的早餐，讲究新鲜、精细、有营养。
你看着我做，记下步骤和分量，三天后，就由你独立完成。”
她语气平淡，带着导师般的权威，“先学鲜虾云吞面。
虾要现剥，取虾线，用刀背细细剁成茸，三分肥七分瘦的前腿肉，手工切丁，再混合，顺着一个方向搅打上劲，直到起胶。
云吞皮要擀得薄如蝉翼，下水不破。
面条是昨晚我和好的鸡蛋面，醒了一夜，现在要重新揉过，抻拉九次，粗细均匀，入水十秒即捞，口感才劲道……”她一边说，一边开始操作。
剥虾的动作熟练精准，剁肉的声音节奏稳定。
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，透着一种近乎严苛的认真。
厨房里很快弥漫开新鲜虾肉和面粉的气息。
我安静地站在她侧后方半步的距离，看着，听着，不时点头。
但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，评估光线角度，寻找最佳机位，构思着开场白。
“面和好，要醒足时辰，这跟做人一样，急不得。”
她忽然冒出一句，意有所指。
“妈说得对。”
我乖巧应和，心里冷笑。
急不得？
好戏才刚开场呢。
六点半，早餐上桌。
精致的青瓷碗里，清汤见底，云吞如金鱼戏水，面条根根分明，旁边配着几碟小巧的酱菜，摆盘堪比五星级酒店早点。
陈屿和他父亲已经坐在桌边。
陈父对我点了点头，没多话。
陈屿打了个哈欠，显然还没完全清醒。
周佩兰坐下，姿态优雅地拿起筷子，对陈屿说：“尝尝，你小时候最爱吃的。
现在你媳妇学着做，以后天天都能吃到了。”
陈屿“哦”了一声，低头吃面。
我坐在最下首的位置，小口喝着自己那碗里的汤，味同嚼蜡。
不是因为不好吃，相反，味道极鲜美。
只是这鲜美底下，是无数条隐形的锁链。
“小晚，” 周佩兰看向我，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，“厨房我已经收拾了，但垃圾还没拿下楼。
你吃完，记得把分类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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