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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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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0) "处’的份上，我可以不要利息。”
王桂香猛地摇头，眼泪终于滚落下来，混着脸上精致的妆容，糊成一团，狼狈不堪。
“不……秀芬，秀芬你不能这样……妈知道错了，妈以前对你不好……妈改，妈以后一定改……”她伸出手，想去抓林秀芬的胳膊，手指却抖得厉害。
林秀芬避开了她的手，缓缓站起身，不再看她。
她走到窗边，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，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，却照不进这间冰冷的屋子。
“错了？”
她背对着王桂香，声音飘过来，带着一丝空洞的回响，“太晚了，妈。
有些错，不是一句‘知道错了’就能抹平的。
膝盖跪久了会疼，心伤透了，就死了。”
她转过身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冰冷。
“我现在给您两个选择。”
王桂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，仰起头，浑浊的眼泪模糊地看着她。
“第一，我们走法律程序。
房子，存款，您手里那七十八万赔偿金，还有您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的部分，一笔笔算清楚。
该我的，我一分不会少要。
您对我造成的伤害，该赔偿的，我也会主张。
后果您自己想。
第二，”她顿了顿，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，“王志强的赔偿金，留二十万给您做养老钱。
剩下的，以及他公司的抚恤金、车辆残值，归我。
这房子，您签一份放弃居住权的协议，我可以暂时让您住到找到合适的养老院或者搬去您兄弟家为止。
但从此以后，这个家，我做主。
您怎么对我，我就怎么对您。
当然，我不会让您跪着擦地，也不会让您手洗衣服，更不会拿走您全部的退休金。
基本的衣食住行，我负责。
但多余的，比如您那些燕窝、奢侈品，想都别想。
还有，从今往后，闭嘴。
我不想再听到您说任何一个字，不管是骂我，还是‘教导’我。”
“选一个。”
王桂香如遭雷击，瘫在地上，连哭都忘了。
第一个选择，意味着对簿公堂，身败名裂，可能连最后的棺材本都保不住，还要面对那些她最在乎的亲戚朋友的指指点点。
第二个选择……意味着她将一无所有，失去所有的经济掌控，失去在这个家作威作福的地位，像条老狗一样，仰人鼻息，看这个她曾经肆意践踏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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