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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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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大，也可能……只是那一刻，不想再看人在雨里跑了。”
他转过身，面对着林晚，眼神终于清晰地落在她脸上，不再是透过她看别人，而是真真切切地看着她，林晚。
“调你上来，一开始，或许有移情的作用。
但我陆沉舟，不至于公私不分到那个地步。”
他语气恢复了几分惯常的冷静，“你的简历我看过，项目部去年的优化建议是你提的，虽然稚嫩，但有想法。
我需要一个能用、且不会因为流言蜚语就轻易动摇的助理。”
他走近一步，距离近得林晚能看清他眼底的红血丝。
“至于后来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，似乎在斟酌词语，“林晚，我承认，我对你产生了兴趣。
不是因为你像谁，而是因为你是你。”
他抬手，似乎想碰碰她的脸颊，却在半空停住，收了回去。
“你说得对，你有权拒绝，有权选择过普通的生活。”
他退后一步，拉开了距离，又变回了那个疏离冷静的陆总，“调职申请，我会批。
你想回项目部，还是去其他部门，随你。”
说完，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，拿起了文件，不再看她。
“出去吧。”
林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。
走廊很长，灯光刺眼。
他的话在她脑子里反复回响。
妹妹……病逝……一开始……后来……你是你…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，又酸又胀，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、尖锐的疼痛。
她误会了。
可真相，却比她想象的更沉重，也更复杂。
她没有立刻提交调职申请。
请了三天假，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，想了很多。
想雨夜初遇，想公司里的点点滴滴，想他偶尔流露的疲惫，想他说“我的不是”时的认真，也想他说“你是你”时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，一闪而过的光。
第四天，她回到公司，直接上了顶层。
陆沉舟在开会，她就在他办公室外等。
两个小时后，会议结束，他走出来，看到她，脚步顿住。
“陆总，”林晚站起身，深吸一口气，“我……不想调职了。”
陆沉舟看着她，眼神深邃，没说话。
“我想继续做您的助理。”
林晚迎着他的目光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，“我会努力做好，不会再因为……无关的事情动摇。”
陆沉舟依旧沉默，只是看着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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