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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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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…我更适合项目部的工作。
在您这里，压力太大，我胜任不了。”
林晚努力让声音平稳。
“胜任不了？”
陆沉舟走近一步，他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意，压迫感随之而来，“这一个月，你做得很好。”
林晚后退半步，指甲掐进手心。
“我不想做了。
请陆总批准。”
陆沉舟盯着她，眼神沉暗下去，像是酝酿着风暴。
“因为什么？”
他声音冷了几分，“因为那些闲话？
还是因为，”他顿了顿，“你觉得我另有目的？”
林晚猛地抬起头，眼圈已经红了，但倔强地忍着。
“陆总心里清楚。”
陆沉舟眉头紧锁：“我不清楚。
你说。”
林晚从背后拿出那张被捏得有些皱的照片，放到桌上，手指微微颤抖。
“因为这个，对吗？”
陆沉舟的目光落在照片上，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拿起照片，看了很久，久到空气都凝滞了。
然后，他抬起头，看着林晚，眼神复杂得让她看不懂，有震惊，有恍然，还有一丝……痛楚？
“你从哪里找到的？”
他声音有些哑。
“重要吗？”
林晚的声音带着哽咽，“陆总，我只是个普通人，想过普通的生活。
请您……高抬贵手。”
她转身要走，手腕却被一把抓住。
他的手指很凉，力道却大得惊人。
“林晚，”他叫她的名字，声音紧绷，“她是我妹妹。”
林晚僵住，难以置信地回头。
陆沉舟闭了闭眼，再睁开时，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情绪。
“同父异母，很早就分开了。
这张照片，是很多年前拍的。”
他松开她的手，拿起照片，指腹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脸，“她身体不好，几年前……病逝了。”
他的语气很平静，却像钝刀子割在林晚心上。
她想起雨夜他那不由分说的“伞拿着”，想起他偶尔流露出的疲惫和深夜固执的“你该接的”，想起酒会上他下意识的维护……“那天晚上，”陆沉舟看着她，目光像是透过她，看到了很远的地方，“你抱着袋子在雨里跑的样子，低着头，有点狼狈，有点倔强……很像她以前有一次，跟我赌气跑出去的样子。”
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，“我知道不是你。
你们一点都不像。
她更任性，更……脆弱。”
他走到窗边，背对着她。
“但我还是把车停下了。
可能是因为雨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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