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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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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心头一跳，手指蜷缩起来。
“没有。”
陆沉舟低低笑了一声，没什么温度。
“那天晚上，跑得挺快。”
林晚抿紧唇，不答话。
电梯到达地下车库，“叮”一声开门。
冷空气灌进来。
他走到车边，没急着上车，从口袋里掏出烟盒，磕出一支，点燃。
猩红的火光明灭，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。
烟雾袅袅升起，模糊了他的轮廓。
“林晚，”他吐出一口烟，目光望向车库幽暗的深处，声音有些飘忽，又带着某种执拗的沉，“那把伞，你当时为什么不要？”
林晚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。
她攥紧了背包带子，指甲掐进掌心。
“我……我不认识您。
而且，”她顿了顿，鼓起勇气抬头看他，“您当时……看起来有点……吓人。”
“吓人？”
陆沉舟重复了一遍，转过脸看她，嘴角似乎勾了一下，又似乎没有，“刺青？
还是车？”
林晚说不出话。
“只是觉得，雨很大。”
他弹了弹烟灰，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淡，“上车吧，送你回去。”
这一次，林晚默默拉开车门。
路上，她忍不住问：“陆总，您……记得那么清楚？”
陆沉舟看着前方路况，侧脸线条冷硬。
“我记性很好。”
顿了顿，他又补充了一句，声音低下去，几乎融进引擎声里，“尤其是我想记住的事。”
这句话像颗小石子，投入林晚死水般的心湖，漾开一圈细微的、她不愿深究的涟漪。
他送她到楼下，惯例的那句“明天别迟到”之后，忽然说：“周六晚上空出来。”
不是询问，是通知。
林晚愕然：“陆总？”
“有个行业酒会，缺个女伴。”
他言简意赅，“就当加班。
礼服会有人送去公司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太会……”“跟着我就行。”
他打断她，语气不容置疑，“六点，公司楼下等。”
黑色轿车再次驶离。
林晚望着尾灯消失的方向，心里乱成一团。
这已经超出了正常上司对下属的范畴，可她连拒绝的底气都没有。
她需要这份工作，更需要这份薪水。
周六傍晚，林晚换上了送来的礼服。
简单的黑色绸缎长裙，裁剪得体，衬得她肤色雪白，平时总是扎起的头发也放了下来，略作打理。
看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人，她深吸一口气。
陆沉舟看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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