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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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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2) "识，为什么要操控他？”
“因为你需要一个棋子，帮你收集陈曼的作息信息，帮你掩盖罪行。”
林砚拿出李伟的电子日记复印件，“这是李伟的日记，里面详细记录了你的操控过程，还有你的IP地址，我们已经核实过了。”
江哲看了一眼日记，眼神冷了下来：“这只是李伟的一面之词，不能作为证据。
而且，我没有理由杀陈曼和李伟。”
“你有！”
林砚提高了声音，“陈曼发现了你身份造假的秘密，她在调查你，你害怕被揭穿，所以杀了她。
李伟知道了太多你的事情，想自首，你为了掩盖罪行，又杀了他！”
江哲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，左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，手表滑落了一角，露出了虎口处一道两厘米长的疤痕。
“就是这个疤痕！”
林砚指着他的虎口，“李伟在日记里提到，他见过你左手虎口的疤痕，和你现在的疤痕完全吻合！”
江哲脸色大变，猛地站起身，想去遮挡疤痕：“你胡说！
这只是巧合！”
“不是巧合！”
林砚步步紧逼，“现场发现的碳纤维，来自你的户外冲锋衣；加湿器里的琥珀胆碱衍生物，是你通过特殊渠道购买的；通风管道的划痕，是你潜入陈曼家时留下的。
这一切，都指向你！”
江哲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，他突然笑了起来，笑声里带着疯狂：“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？
你有直接证据吗？
那些都是间接证据，定不了我的罪！”
“我们会找到证据的。”
林砚冷静地说，“你改造加湿器的工具，购买毒物的记录，总有一天会被我们找到。”
江哲的眼神变得阴狠：“你以为你能抓到我？
我设计的诡计，完美无缺，你们永远找不到直接证据！”
说完，江哲转身想走，却被门口的刑警拦住了。
“江哲，你涉嫌故意杀人，现在我们正式对你进行传唤，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赵磊走了进来，手里拿着传唤证。
江哲知道，大势已去。
他没有反抗，只是深深地看了林砚一眼，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。
审讯室里，灯光冷白，一张金属桌隔开两人。
江哲坐在对面，双手放在桌上，眼神空洞。
林砚坐在他对面，手里拿着所有证据的复印件。
“江哲，说说吧，为什么要杀陈曼和李伟？”
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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