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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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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常规提取指纹和毛发——走个流程，大概率是自然死亡。”
“可她的睡姿不对劲。”
林砚没放弃，声音不大却很坚定，“她是仰卧，双手放在身体两侧，姿势太规整了，不像是突发疾病时的自然姿态。
而且你看她的嘴唇，边缘有极淡的青紫色，可能是呼吸抑制导致的。”
这话让赵磊皱了皱眉。
他重新看向床上的死者，确实如林砚所说，陈曼的睡姿过于标准，像是被人精心摆放过。
但现场太过“干净”了——床单没有褶皱，地毯上没有脚印，甚至连加湿器的表面都一尘不染，找不到任何外人接触过的痕迹。
“你懂法医？”
赵磊问。
“不是，但我辅修过法医基础，也看过不少尸检案例。”
林砚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，“突发疾病死亡，比如心梗或脑梗，死者通常会有挣扎痕迹，表情也会痛苦。
但陈曼的面容太平静了，平静得像……被人为控制过。”
就在这时，苏晴提着法医箱走进来，白色的防护服衬得她面色冷白。
她没理会房间里的争执，径直走到床边，戴上手套，俯身观察陈曼的状态。
手指轻轻按压死者的颈动脉，又翻了翻她的眼睑，最后拿起镊子，蘸了一点加湿器里的水，放在鼻尖轻嗅。
“死者口唇发绀，眼睑结膜有散在出血点，符合窒息死亡的特征。”
苏晴的声音简洁直接，打破了现场的沉默，“加湿器里的水确实有问题，不是香薰精油，像是某种易挥发的有机化合物，具体成分需要带回实验室检测。”
赵磊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。
他看了林砚一眼，眼神里的轻视少了几分，多了些审视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他杀？”
“目前不能排除。”
苏晴一边说，一边打开法医箱，开始提取死者的血液、指甲缝残留物和加湿器里的水样，“现场看起来没有痕迹，但不代表没有。
有些反侦查能力强的凶手，会清理得非常彻底。”
林砚站在原地，目光再次投向房间的天花板。
铂悦府是高端公寓，层高比普通住宅要高，吊顶采用的是隐藏式设计，边缘有一圈极细的缝隙。
他想起刚才在电梯里听物业说，这栋楼的通风管道是统一设计的，顶层的管道检修口就在卧室吊顶内。
“赵队，”林砚指向天花板，“能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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