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86897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6534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84) "西。

你要是不想见我们,以后我让明宇把家里的老照片寄给你点,都是你小时候……哦不,是明宇小时候的,你们俩……长得其实有点像。”

他说完,像怕被拒绝似的,转身就走。

我看着那个佝偻的背影消失在街角,突然想起林婉清日记里写的:“振庭今天给孩子买了个拨浪鼓,红漆的,他说男孩女孩都能玩。”

存折最终被我锁进了抽屉。

有些东西,不必刻意推拒,也不必时时记挂,就像墙上的老照片,终究是过往了。

入夏时,晓棠的花店进了批向日葵,金灿灿的一大捆。

她抱着花进来时,身后跟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,是附近社区医院的医生,叫周砚。

晓棠说是她表哥,来给她送点治过敏的药。

周砚话不多,却很细心。

看到我手上的旧疤,他没问来历,只说:“下次划伤了别用酒精直接冲,用生理盐水洗干净,我那有药膏,拿点给你。”

后来他常来,有时是帮晓棠搬花,有时是借口车有点小毛病来“麻烦”我。

他从不说顾家的事,只跟我聊发动机型号,聊哪种机油更适合老车,偶尔说起医院的趣事,听得我直笑。

有次暴雨,店里的排水口堵了,积水漫到了脚踝。

我挽着裤腿疏通管道,周砚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,手里拿着把伞,二话不说蹲下来帮我一起挖淤泥。

雨水打湿了他的衬衫,贴在身上,他却笑着说:“以前在乡下插队,比这脏的活都干过。”

那一刻,看着他被雨淋湿的睫毛,我突然觉得,原来心是可以慢慢暖起来的,像被雨水泡透的种子,悄悄发了芽。

秋天到来时,顾明宇寄来了一个包裹。

打开一看,是本相册,里面贴着两张照片:一张是婴儿时期的我,皱巴巴的像只小猫,被养母用粗布包着,背景是棚户区的破屋顶;另一张是顾明宇,穿着小西装,站在顾家别墅的草坪上,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。

照片背面有行字,是顾明宇的笔迹:“这是我们能找到的,你最早的照片。

爸说,该让你知道,你一开始,也是被人疼过的。”

我把照片放进日记本里,夹在林婉清写“想给她买个红拨浪鼓”的那一页。

晓棠的花店要举办周年庆,拉着我去帮忙。

周砚也来了,穿着件米色的风衣,手里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498975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