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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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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6) "没有狂喜，没有顿悟，只是平静。
像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高烧，终于退热了。
虽然身体还是虚的，但至少，烧退了。
她起床，煮粥，这次水米比例刚好。
尝了一口，不咸不淡。
虽然比不上陆泽煮的，但也不错了。
毕竟这是她自己煮的。
第一次，为自己煮的一碗刚刚好的粥。
第五章：普通人的一天汇报日。
苏晚提前半小时到会议室，调试设备，确认投影，把资料按顺序摆好。
这是陆泽教她的：“提前准备，才不会慌乱。”
他教过她很多事，可她总是学不会——或者说，不愿学会。
因为知道有他在，搞砸了也没关系。
现在没有他了。
客户陆续进场时，她站在台侧深呼吸。
陈姐走过来，拍拍她的肩：“别紧张，你准备得很充分。”
苏晚点头，想起第一次独立做汇报时，陆泽在电话里说：“你就当台下都是南瓜。”
她笑场了，但真的不紧张了。
今天台下没有南瓜，也没有陆泽。
开场很顺利。
她讲项目背景、数据分析、方案设计，条理清晰。
PPT翻到第七页时，她瞥见台下一位客户皱了皱眉——那是她最担心的部分，成本估算。
过去她会慌，会下意识看手机，希望陆泽能突然发来一句“别怕”。
今天她停顿了一秒，然后说：“王总是不是对这部分有疑问？
我们可以先讨论一下。”
主动出击，而不是被动等待。
讨论持续了十五分钟，问题很尖锐，但她准备充分，一一解答。
结束时，那位客户点了点头——不是赞许，至少是认可。
汇报结束后，陈姐在走廊叫住她：“苏晚，今天表现很好。”
“谢谢陈姐。”
“不是客套。”
陈姐看着她，“你以前汇报总在躲闪，今天看着客户的眼睛说话。
为什么？”
苏晚想了想：“可能因为…没人可以躲了。”
陈姐沉默片刻：“晚上庆功宴，一起？”
“好。”
庆功宴定在常去的餐厅。
苏晚到的时候，大家已经喝开了。
小徐拉着她坐下，递来一杯果汁：“知道你胃不好，给你点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别谢我。”
小徐眨眼，“陈姐交代的。”
苏晚看向主桌，陈姐正和客户交谈，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，转头对她举了举杯。
菜上到一半时，苏晚的手机震了。
陌生号码，但这次不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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