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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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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陈默！
是不是你手下那个……那个上周被辞退的陈默？！”
王德发腿一软，差点当场跪下。
他眯起眼，凑近屏幕，那张高清照片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太阳穴上。
一样的眉眼，一样轮廓，只是那眼神……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漠然，是他从未在那个沉默寡言、逆来顺受的下属眼中看到过的。
“好、好像……是……”王德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。
“好像？！”
CEO暴怒，抓起那份收购要约狠狠摔在王德发脸上，“你看看这个！
寰宇科技！
全资收购！
他成了寰宇的老板！
然后来收购我们！
你他妈告诉我这是‘好像’？！”
纸页纷飞。
王德发彻底瘫软在地，面无血色，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他终于明白过来，为什么这份收购要约如此霸道，如此不留余地。
那不是商业行为，那是一场审判。
而递出判决书的，正是被他亲手踢出门的、他从未正眼瞧过的“小陈”。
“找！
想办法联系他！
道歉！
求他！
不管用什么办法！”
CEO的咆哮在办公室里回荡，“他要是不放过我们，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！
不，是整个部门都给我滚！”
王德发魂不守舍地爬出CEO办公室，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经理隔间。
部门里剩下的人噤若寒蝉，偷偷打量着他死灰般的脸色。
他哆嗦着手，翻遍了所有通讯记录，才从一个早已废弃的工作群聊天记录里，找到了陈默那个早已停机的旧号码。
没用。
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，最后，不知从哪里，也许是某个残留的内部系统通讯录，也许是以前某个需要联系离职员工的琐事记录里，翻找到了一个可能是陈默新号码的数字。
他不能确定，但这是他唯一的稻草。
深吸了几口气，强迫自己镇定，王德发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那个号码。
漫长的等待音。
每一声都敲打在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上。
终于，通了。
“喂？”
一个平静的、熟悉的男声传来。
正是陈默的声音，但语调截然不同，没有过去的恭谨小心，只有一种深潭般的平静，隔着电波也能感受到疏离。
“陈……陈总？
是、是陈总吗？”
王德发的声音谄媚得变了调，带着哭腔，“我是王德发啊！
小王！
您……您还记得我吗？
星辉互动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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