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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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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90) "题，内心毫无波澜。
这一切，都在我的预料之中。
我点开和陈叔的聊天框。
林氏那边情况如何？
回三少，股价已经全面回升，并且涨势喜人。
几个违约的项目方，也哭着喊着要回来重新合作，都被我按照您的吩咐，拒绝了。
嗯，做得好。
我放下手机，去厨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。
刚吃完，门铃响了。
我一看监控，乐了。
说曹操，曹操到。
顾清寒。
只不过，今天的她，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。
脸色苍白，眼神里布满了血丝，一身高定的西装也皱巴巴的，看起来狼狈不堪。
我打开门，靠在门框上。
“顾总，稀客啊。
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个‘废物’家里来了？”
顾清寒看着我，嘴唇哆嗦着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她的眼神，充满了震惊、愤怒、不甘，以及一丝……恐惧。
“是你做的，对不对？”
她终于开口，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“我做什么了？”
我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别装了！”
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，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，“顾氏的股价！
那些黑料！
是你！
一定是你！”
我掰开她的手，掸了掸被她抓皱的衣服。
“顾总，凡事要讲证据。
你有证据吗？”
还是那句话。
却足以让她崩溃。
“我没有证据……”她喃喃自语，眼神涣散，“我查不到……什么都查不到……那股做空我们的力量，就像一个幽灵，来无影去无踪……可是，我的直觉告诉我，就是你！”
“直觉？”
我笑了，“顾总，你可是个商人。
商人的世界里，最不值钱的，就是直觉。”
“不……”她摇着头，像是魔怔了一样，“一定是你……你根本不是什么废物……你一直在骗我，骗了所有人……”她突然抬起头，死死地盯着我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
你这么做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
为了报复我？
还是为了吞并顾氏？”
“我对你的公司，没兴趣。”
我淡淡地说，“我对你，更没兴趣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……”“我说了，别来招惹我。”
我收起笑容，眼神冷了下来，“尤其是，别动我的人。”
顾清寒愣住了。
“你的人……？”
她像是想到了什么，脸色变得更加苍白，“苏念念？”
我没有回答。
但她已经从我的眼神里，得到了答案。
“呵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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