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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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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8) "微微晃动，像个不倒翁。
我：“……”这姑娘是属猪的吗？
怎么到哪都能睡着？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，调整了一下坐姿，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。
她的发丝蹭着我的脖子，痒痒的。
一股熟悉的、栀子花混合牛奶的香气，再次将我包围。
我感觉自己的心跳，漏了一拍。
电影结束，灯光亮起。
我叫醒苏念念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看到自己靠在我肩膀上，脸“腾”地一下就红透了。
“我……我我我……我怎么睡着了！”
她手忙脚乱地坐直身体，语无伦次。
“可能是我太无聊了，有催眠效果。”
我调侃了一句。
“不是的不是的！”
她急得直摆手，“是……是你的肩膀太舒服了……”说完，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我看着她这副窘迫又可爱的样子，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从电影院出来，天已经黑了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我说。
“嗯。”
她低着头，小声应着。
回去的路上，车里很安静。
快到她家小区门口的时候，她突然开口。
“林衍。”
“嗯？”
“清寒她……今天收到了一份匿名文件。”
我心里一动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“哦？”
“嗯，是一份关于她新项目合作方的黑料。
很详细，连对方公司老总在外面养了几个情人都写了。”
苏念念的语气有些后怕，“如果不是这份文件，清寒差一点就签合同了。
那家公司是个骗子，签了合同，顾氏至少要亏损几十个亿。”
“是吗？
那她运气还不错。”
我淡淡地说。
苏念念却摇了摇头。
“清寒说，这不是运气。”
她转过头，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，“她说，这个世界上，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。
能把对方查得这么清楚，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文件送到她办公室的人，绝对不是一般人。”
我的心，沉了一下。
顾清寒，比我想象的要敏锐。
“她怀疑是我？”
我问。
“嗯。”
苏念念点了点头，又立刻补充道，“不过我帮你否认了！
我说你昨天一天都跟我在一起，根本没时间做这些。”
我挑了挑眉：“你倒是挺维护我。”
“那当然！”
她挺起小胸脯，理直气壮地说，“我们是朋友嘛！
而且，清寒她对你有偏见，我不能让她冤枉你。”
朋友？
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“真诚”二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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