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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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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主任，我一定尽力。”
她听见自己这样说。
中午休息时，林小棠偷偷用手机搜索“彩票领奖流程”。
苏晴发来微信：“我问了我同学，他说大额领奖最好提前预约，还要带身份证、银行卡。
咱们什么时候去？”
“明天。”
林小棠回复，“明天我请假。”
请假的理由是“家里有急事”，王主任很痛快地批了，大概是觉得她刚接了新任务，表现一下人文关怀。
下午的工作照常。
林小棠一边发宣传册，一边观察来来往往的居民。
那个总是捡纸箱卖钱的刘爷爷，那个带着双胞胎孙子手忙脚乱的赵阿姨，那个天天在社区公园拉二胡的退休教师周大爷……她在这个社区工作了两年，认识很多人，也被很多人认识。
以前她总觉得这份工作琐碎、没有成就感，但现在，她忽然发现这些面孔构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。
“小棠，发什么呆呢？”
张哥又凑过来，“问你啊，你昨天买的彩票中了吗？”
林小棠的心跳停了一拍：“什……什么彩票？”
“就咱们办公室昨天凑钱买的那张啊，每人五块，机选一注，忘了？”
张哥提醒，“昨晚开奖，我看了没中，可惜了。”
林小棠这才想起来，确实有这么回事。
昨天下午，张哥张罗着凑份子买彩票，说是“给枯燥的工作增添点希望”。
她也掏了五块钱。
“没注意看，”她尽量让声音平稳，“应该没中吧，中了张哥你早就嚷嚷了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
张哥哈哈笑着走开了。
林小棠松了口气，手心都是汗。
这才第一天，她已经感觉自己在演谍战片。
下班前，王主任又把她叫到办公室。
“小棠啊，垃圾分类创意展的想法很好，但有个问题。”
主任搓着手，“就算不花钱，印点宣传单、买点胶水彩笔什么的，总得有点经费。
这样，你先垫上，等活动结束了，我想办法给你报销。”
又是熟悉的操作。
街道办经费紧张，经常让员工先垫钱，报销周期短则一个月，长则半年。
林小棠以前最怕这个，她那点工资根本垫不起。
“需要多少？”
她问。
“不多，先拿五百吧。”
主任说，“主要是买点材料，鼓励居民参与。”
林小棠打开钱包——空的。
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身无分文，那张二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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