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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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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0) "是什么概念？
是她现在工资的3047个月，也就是254年。
是她房租的16000个月，从唐朝租到现在都绰绰有余。
她瘫坐在床上，脑子一片空白。
手机突然震动，吓得她差点跳起来。
是苏晴。
“棠棠，昨天说好的周末补过生日，你想吃火锅还是日料？
我找到一家新开的……”“晴晴。”
林小棠打断她，声音干涩得像砂纸，“我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嗯？”
“如果你中了一千万……不对，一千两百八十万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，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：“林小棠同志，你是不是加班加出幻觉了？
要不要我给你叫个救护车？”
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林小棠深吸一口气，“我好像……真的中了。”
更长的沉默。
然后苏晴的声音变得严肃：“你在家吗？
别动，我马上过来。
十五分钟，不，十分钟！
别接任何电话！
别出门！
等我！”
电话挂断了。
林小棠握着手机，看着那张价值一千多万的小纸片，突然觉得它烫手。
接下来的十分钟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等待。
她把彩票小心翼翼地夹在一本旧杂志里，又把杂志塞进枕头底下，觉得不保险，又拿出来放进抽屉，锁上，钥匙藏在笔筒里。
然后她坐立不安，一会儿傻笑，一会儿想哭。
苏晴是踹门进来的——她有小棠的备用钥匙。
“彩票呢？”
她气喘吁吁，头发都没梳，显然是直接从床上冲过来的。
林小棠指指抽屉。
苏晴打开锁，拿出杂志，翻到夹着彩票的那一页。
两个女生头碰头，又一次核对号码。
“我的……天……”苏晴捂住嘴，眼睛瞪得滚圆，“真的中了……真的……棠棠，你成千万富翁了……”“税后。”
林小棠补充，然后两个人一起傻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，林小棠开始哭。
不是嚎啕大哭，是那种无声的、止不住的流泪。
苏晴抱着她，拍着她的背：“哭什么呀，这是好事，天大的好事！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林小棠抽噎着，“我就是……突然……我好累啊晴晴，这两年我真的好累……”她想起无数个加班的夜晚，想起被居民指着鼻子骂“你们这些公务员就知道拿钱不办事”的委屈，想起每个月精打细算还是月光的心酸，想起妈妈在电话里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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