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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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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1) "栋楼买下来，”她自言自语，“然后全部租出去，当包租婆。”
这个幻想她做过很多次，每次细节都会升级。
这一次，她想象自己穿着真丝睡袍，端着红酒，在阳台上看着租客们匆匆上班，而自己只需要收租。
想着想着，她睡着了。
梦里，她真的中了奖，但领奖时发现彩票是假的，哭得稀里哗啦。
第二章：锦鲤附体·低调的狂欢第二天早晨七点，林小棠被闹钟吵醒。
她像往常一样赖床五分钟，然后挣扎着爬起来。
早餐是昨晚剩下的半袋吐司，配着白开水。
她一边吃一边刷手机，看公众号推送的新闻：某地某人中奖五百万，某公司上市创造亿万富翁，某网红直播一夜带货千万……“都是别人的故事。”
她嘟囔着，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。
出门前，她习惯性地检查包包：钥匙、手机、纸巾、工作证……还有那张彩票。
鬼使神差地，她把它掏出来，打开手机上的彩票开奖页面。
昨晚开奖的是大乐透，一等奖号码：05、12、19、23、30+07、11。
她漫不经心地对照。
第一个号码：05。
对上。
第二个：12。
对上。
她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第三个：19。
对上。
手里的面包掉在了地上。
第四个：23。
对上。
她站起来，又坐下，觉得腿有点软。
第五个：30。
对上。
前区全中。
后区第一个：07。
对上。
第二个：11。
对上。
全部对上。
林小棠盯着那张彩票，又盯着手机，再盯回彩票。
她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，然后冲进公共卫生间用冷水洗脸。
回到房间再看，数字依然严丝合缝地对在一起。
“假的吧……”她的声音在颤抖，“我是不是还没睡醒？”
她掐了自己大腿一下，疼得龇牙咧嘴。
不是梦。
她又打开三个不同的彩票查询网站，一遍遍核对。
每一次，那组数字都完美匹配一等奖号码。
奖金池显示，这一期一等奖全国共开出三注，每注税前一千六百万，税后……她颤抖着打开计算器。
一千两百八十万。
这个数字太大，大到没有真实感。
林小棠活了二十四年，见过最多的现金是去年街道办发年终奖时，会计取回来的十万块——那已经让整个办公室沸腾了一整天。
一千两百八十万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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